“季卓黎,我們仳離吧。”安溫馨靜的病房內裡,我大腦清楚地說出了這句話。
聲音冷酷淡定,就彷彿我是個事不關己的人,他隻是在向一個陌生人轉述大夫的叮囑罷了,他不心疼我也無所謂,但是這孩子,他竟然一點也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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