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老校長[第1頁/共3頁]

熟門熟路地摸到校長家裡，校長田鴻雁正蹲在門口，拿著把菜刀在捕魚鱗，看他那滿頭皺紋，灰頭土臉地殺魚的模樣，完整看不出這是位老牌大門生，堂堂重點高中的一校之長。

“老爺子，”陳大河厚著臉皮到桌子另一邊坐下，身材趴在桌子上，笑眯眯地看著田鴻雁，“咱黌舍還要魚不？”

陳大河伸出第三根手指，比了個OK的手勢，“剛纔說了，我要完美地處理，如果隻要買方和賣方得利，我這其中間人冇好處，如何能算是完美呢！”

“還完美，”老爺子吧唧吧唧嘴，順口喝了口水，“另有第三冇？”

這時郭奶奶端著菜碗出來了，將一大盤整條的紅燒魚往桌上一放，“交代甚麼，先用飯。”

倒不是老校長欺負人，這位老先平生生兩袖清風，高風亮節，向來不收任何人的東西，但唯獨對陳大河例外，不但奉上門的東西從不推讓，並且逮到機遇就死勁地使喚，這是不拿他當外人呐。

“唔，小夥子很自傲嘛，”老爺子捧著茶缸，擺出一副我就看著你吹的模樣。

得嘞，一老一小相視一笑，天大地大用飯最大，事情立即丟一邊，幫著清算起桌子來。

“冇大冇小，”老爺子狠狠地敲他的腦袋，公然說彆人和說本身的報酬就是不一樣。

陳大河瞪著眼睛，“這才幾分鐘，老錢就來告狀啦？”

“不是吹，是說，”陳大河嚴厲改正，又伸出一根手指知名指，“第二剛纔說了，我不是膽量大，是自傲，自傲能完美地處理題目。”

“啊？”陳大河頓時傻眼，“老爺子，我可不會殺魚啊，我就會吃魚，向來不卡刺的。”

“哦，你不讀書，改賣魚啦？”老校長嘲笑著說道，“要不今後黌舍的魚你都包了，也算是給你同窗們發點福利！”

田校長的老伴郭紹貞老太太正在屋裡擇菜，聽到動靜走了出來，一看是陳大河，趕緊欣喜地上前把他拉住，“這事哪用你做，快出去，奶奶給你做好吃的！”

隨後指著地上，淡然說道，“交給你了。”

“冇個正行，”早已風俗的老爺子不為所動，拿塊毛巾把剛洗完手的水擦乾，走到椅子前坐下，“說吧，甚麼個環境。”

“誰讓你送來的都是活魚，你就不能讓你媽醃好了再送過來！”老校長理直氣壯地丟下一句話，揹著雙手回身進了屋裡。

陳大河脫掉雨靴，換上一雙棉鞋，然後倒好一杯熱水放在老爺子手邊，“老爺子，我就不能隻是來看看您二老，就必然要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