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棋子[第2頁/共3頁]

衛旋是想到做到，立即把身子一沉，全部潛入水中。

荀采點頭道：“端方不成廢。”又道：“她叫芳娘，是從小跟在奴家身邊的婢女，如有甚麼僭越處，還望衛郎看奴家麵上饒她一回。奴家傳聞昭姬姐姐身邊的侍書、入畫都是衛郎起的名字，不如就請衛郎也賜芳娘一個名字吧。”

衛旋也不曉得這主仆二人是不是在演戲，但荀采此人必定不簡樸，便擺手道：“下人叫順了口，由她去吧。”

丫環惶恐道：“是，二夫人，奴婢知錯。”

“螻蟻尚且偷生，荀夫人怎可輕言生命！”衛旋聽她又提及短見的話來，隻得長歎一聲，說道，“荀家乃是潁川望族，又豈肯叫自家的女兒與報酬妾，荀夫人還是趁早撤銷這個動機吧。”

說完，她悄悄拍了拍巴掌。緊接著就從屋外走進一個姣美丫環，躬身道：“夫人，都籌辦好了。”

荀采輕聲道：“正庶有彆，昭姬是衛郎明媒正娶的老婆，奴家天然要稱她一聲姐姐了。”

由小丫環服侍著沐浴，這麼香豔的一幕，衛旋早已風俗。不過司棋比蔡琰還要大一歲，已經不能算是小丫環了。

“荀夫人也傳聞了？”衛旋暗自吃驚，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除了郭嘉，荀彧、荀諶、荀攸、郭圖、陳群等人都在場，但隻要郭嘉一小我聽出了他話裡的意義，其彆人都當著一名戲言，並不在乎，卻不想現在荀采又提起了這件事。

荀采正幫他搓背，俄然見他“滑倒”在桶內，頓時大吃一驚，連聲喚道：“衛郎，衛郎，你可彆恐嚇奴家啊！”

荀采柔聲道：“奴家心甘甘心，卻與父親無關。奴家自有表字，還請衛郎直呼奴家女荀便好。昭姬姐姐身材不適，這些天，就讓奴家服侍衛郎起居吧。”

“打住！”衛旋擺手道，“荀蜜斯，衛某可當不起你這個稱呼。”

荀采板起臉道：“隻要昭姬姐姐纔是夫人，今後不得亂語。”

荀采覺他語氣鬆動，眼中不由閃過一絲希冀之色，說道：“奴家此來，父親和伯父均已曉得。”

這話說得很傷人，實在是衛旋成心為之，想逼著荀采羞怒而去。誰知，荀采隻淡淡地說道：“衛郎如果不救奴家，奴家天然不會賴著衛郎。奴家性命既是衛郎所救，奴家的人便當歸衛郎統統。衛郎如果不肯收留奴家孤兒孀婦，奴家隻能帶著女兒再尋死路了。”

那司棋倒是機警，立即跪倒在地，叩首道：“謝老爺賜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