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Chapter18[第2頁/共4頁]

等把統統都安排好，杜加林又想起了旗袍的事兒。她找了紙筆，在紙上畫了個草圖，旗袍長及腳麵，元寶領，腰身收束起來，在膝蓋處開衩。她的美術向來是夠嗆合格的程度，畫出來的打扮實在貧乏美感，不曉得裁縫看了能不能做得出來。此時她想起五姨娘在美專學過畫，或答應以找她幫手。

“剛纔門房來找，說是開珠寶店的周先生來拜訪少爺和您，少爺剛出去了，您跟我疇昔看下吧。”

她一心二用，既想著陸二蜜斯的party，又忙著安設杜二蜜斯。杜加林讓小翠拿了新的毛巾牙刷牙膏，引二蜜斯去一樓的盥洗室先去簡樸的洗漱，又讓趙媽去清算樓上的客房，她特地叮囑把房間裡的床單幔帳換成水粉色，趙媽說了聲是，便上了二樓，身後跟著一個仆人提著二蜜斯的行李箱子。

五姨娘和四姨娘都住在三樓。五姨娘本身住著一個套房，因為她之前學畫，傅老爺感覺是個風雅的愛好，便讓她保持了下來，房裡有一間專門的畫室讓她畫畫。杜加林去的時候，她正赤著腳站在窗前畫風景，現在五姨娘穿戴一條高腰的綢褲，上身在一件翠綠色的背心套了個淡紅色的紗衫。

“好吧，出於一個女人的同理心，我決定幫你畫。”

杜加林單刀直入，“你真聰明，還是陸蜜斯的事兒，她請我去插手她的生日party。”

自從南京之行後，杜加林決定，必然不能放過任何機遇表達對他的體貼。

杜加林把托盤放在茶幾上，然後在沙發上坐下來，用一種非常體貼他的口氣說，“念之，咖啡我已經給你煮好了，但咖啡不宜空肚喝，你要不要先喝一下這碗粥？”說著，她把盛粥的瓷碗遞給他，“已經不是很燙了，你這就喝了吧。”

“你要不說，我還真不曉得你畫的是甚麼。”

“你如何想出這類衣服來的？市道上並冇有這類格式。”

杜加林把先是簡短地表示了下謝意，又為不能親身拜訪表達了歉意，接著才問周生為何登門。這時候周生取出一個小的檀木盒，從內裡拿出一個紙片遞給杜加林。紙片上分行寫著明心珠寶 九折優惠永久有效，漢字上麵另有呼應的英文。杜加林想這應當相稱於當代的會員卡了。周老闆解釋說，這是為店裡的高朋用戶籌辦的，以往在店裡有過大額消耗的客戶都會獲得一張這個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