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千裡迢迢[第3頁/共4頁]

快意哭笑不得，“若夫子一開端就找你如何辦？你總不能便利一節課啊。”

“也不是被人搶去的。”暘穀開端講事情的來龍去脈。

布料已經與皮膚粘連一處，揭開時連帶著也會扯到傷口。暘穀下認識地抽口氣，閉了閉眼睛，複又展開，眼神和順地望著小黃，“師姐，我想你了。”

那頭領見小黃二人嘀嘀咕咕不把他的話當一回事，分外憤怒，又見小黃咳得雙頰緋紅，眼眸含水，色心陡起，伸手就去捏小黃手臂，“小美人兒，不如現在就隨我回寨子吧。”

好你個快意，竟然在人後說我笨！

快意小聲回她，“六兒姐，我不是怕你有事，我是怕他們有事，我怕你一氣之下打死人。”

暘穀被野豬首級的行動嚇了一跳，作勢想去扶他，被小黃攔在身後，“你先同快意去河邊，他會幫你洗濯一下，免得發炎，我一會便來。”

又補一句，“我做事有分寸的。”

那是一塊水色白璧，中間蘊著點血紅，雕成一隻凰鳥模樣，血紅便凝在尾羽，彷彿赤火流雲。玉佩後背正中，筆鋒清雅地刻著一個“黃”字。

“你不來找我，我想，那我去找你好了，我記得你說過，極北的崑崙虛，是你家。”

這天在與快意一併歸家的路上，小黃深思一番，決定把本身在腹中醞釀好久的打算說給快意聽。

暘穀一臉當真：“但是我不想等，我想要快點見到你。”

暘穀點頭。

小黃哽著嗓子，“你……如何來的？”

暘穀還是點頭。

暘穀彎彎眼睛，“還常常會抱我。”

暘穀聲音嘶啞，“師姐。”

“你要逃學？”快意睜大眼睛，“你不怕被髮明嗎？”

剛想衝上去發作，聽得暘穀問快意：“甚麼叫不會看上我？”

小黃俄然不曉得該說甚麼，洞中清淺的風將她的鬢髮吹得有些狼藉，有幾縷蹭到暘穀的臉上，被她拂去。指尖觸碰到暘穀的皮膚，柔嫩而暖和，而手指則像是感染了暘穀的溫度般敏捷發熱。

“唔！”暘穀痛得叫了一聲，然後拉住小黃的衣袖問：“師姐，你的臉又紅了，你是不是感覺這裡很熱？”

小黃下認識地減輕了揉暘穀腦門的力道。

暘穀笑了笑，“原是在海上飄著，挺慢的，厥後碰到南風，讓它駝了我一程，速率也就快多了。”

“是是是，是是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女人饒命。”

暘穀怔了怔，“但是，師姐她待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