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千裡迢迢[第1頁/共4頁]
“六兒姐她待誰都很好。”
快意摸摸鼻子,“我也常常給六兒姐帶吃的。”
“同門師姐弟,你不懂嗎?”
暘穀還是點頭。
快意將他上高低下打量了一番,“我看你此人,雖說生得……哼,還算不錯吧!但是腦筋太傻,我六兒姐估計是不會看上你的。”頓了頓,又道:“像我六兒姐那麼笨的女孩子,需得有個聰明人不時為她考慮。”
小黃聽罷,用指節在暘穀腦門上敲了一下。
小黃下認識地減輕了揉暘穀腦門的力道。
“唔!”暘穀痛得叫了一聲,然後拉住小黃的衣袖問:“師姐,你的臉又紅了,你是不是感覺這裡很熱?”
男人的睫毛動了動,眼睛微微展開一條縫,在看清麵前人後,瞳人裡驀地變得清澈,掙紮著要爬起來,被小黃扶住。
“也不是被人搶去的。”暘穀開端講事情的來龍去脈。
兩人還是手牽動手。
又補一句,“我做事有分寸的。”
“就是不會對你成心機。”
“明兒早上就兩節課,都是箭道,大師四下裡散開在山裡練習,除卻開課時點卯,其他時候夫子不會管。我開課時露個臉,等我走後,你把我的弓和箭囊藏進山裡的大石頭前麵,末端如果夫子叫我,你就說我吃壞肚子便利去了,他總不能跑去看我吧!”
“我待會兒再解釋,快意,勞你帶他去河邊洗下傷口。”
“打的就是你。”小黃眼睛紅紅,用手揉了揉暘穀腦門上被她敲打的處所,“你如何那麼傻,你如何不能多等等,多等等我就來看你了,你也好少吃點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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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逃學?”快意睜大眼睛,“你不怕被髮明嗎?”
小黃轉頭惡狠狠地看向野豬首級,“要問這傢夥乾了甚麼功德!”
很多很多年今後,當有人問起福陵山雲棧洞的野豬首級,你為何斷袖時,後者一臉滄桑地回了兩句,四字:“女人。可駭。”
暘穀彎彎眼睛,“還常常會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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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在與快意一併歸家的路上,小黃深思一番,決定把本身在腹中醞釀好久的打算說給快意聽。
其他野豬精聽罷皆鬨然大笑。
小黃哽著嗓子,“你……如何來的?”
那是一塊水色白璧,中間蘊著點血紅,雕成一隻凰鳥模樣,血紅便凝在尾羽,彷彿赤火流雲。玉佩後背正中,筆鋒清雅地刻著一個“黃”字。
布料已經與皮膚粘連一處,揭開時連帶著也會扯到傷口。暘穀下認識地抽口氣,閉了閉眼睛,複又展開,眼神和順地望著小黃,“師姐,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