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似一番故人來[第2頁/共2頁]
我儘管挺直了腰桿同他說話了,再且這麼呆下去,非得凍成冰塊不成。
我猛地伸脫手指,摸了摸我的額頭,上麵彷彿有顧清源留下的印記。
再相見,那男人勁身黑服,長袍在雪霧裡翻飛,劍氣罩寒光,花非花雪非雪。
卻不知,早有人回過甚,貫穿了這此中深意。
“方纔在梅林凍壞你了,可不要抱病纔好。”說著又獨自下了車。
我從冇見過如許的顧傾源,他何時這般操心奉迎一個皇族之人。
“覆雪多謝王爺的披風,還請王爺指路。”
那人笑了,笑得風韻灼灼:“但求王爺指條歸路,唯恐我這女門生凍壞了手腳。”
“一時半會找不到前程,清源如何能讓三蜜斯受凍。”我見他眼角,細堆柔情。不忍拂了他的美意,可又怕他這身材剛好,經不起凍。
那寒光肅冷的軟劍付在穆裘語黑金色的焰紋束腰帶上。他的手掌寬廣,垂於兩側,雋以青筋,布以粗繭。如許的手,我從未見過,可想而知那手中攥住的力量。
隻得望向顧清源,找他求救。
他點了頭,卻一把將我抱起,掀了棉簾進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