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特旨[第2頁/共2頁]

“故此上皇後孃娘將她特旨收進長春宮去，為的還不是便利持續替她調度麼？皇後孃娘一貫慈愛心胸，你們本日都見地了吧？”

月娥這才緩一口氣，瞟了婉兮一眼：“婉兮的景象你們也都曉得，她進宮來就摔傻了，主子娘娘非常掛懷，每日裡叫太醫去調度。可她本日的景象你們也都瞧見了，說話胡塗，繡花也胡塗，那就證明還是冇好全。”

鳳格一聽她被指給嫻妃，便如晴空轟隆普通。那日在禦花圃裡，嫻妃娘孃的一言一行她都看得清清楚楚，如何不甘心本身的出息？

婉兮儘力地笑，卻點頭：“外務府在後宮以外，我出不去，也見不著。”

“宮裡凡事皆有端方，甚麼時候輪到你們問啟事了？我能夠明白地奉告你們，你們的去處都是主子們定的，或者是各宮主子本身挑的，或者是皇上皇後下旨賜分的，你們各自領旨謝恩便罷。若另有苦衷重的，我現在就回了外務府諸位大人們，待他們向主子奏明，一個一個好好給你們一個交代！”

很久的沉默過後，見月娥要走，以鳳格為首，一大片排位高於婉兮的秀女都嚷嚷了出來。

婉兮忙抹了一把眼睛：“就要到我了。傻了這麼些天，好歹走的時候我也得正端莊經謝個恩，不然那位太醫倒白白每天都來看我了。”

月娥說完婉兮的去處，這一批全數秀女便也都安排完了。月娥忍下一聲感喟，自顧清算好名冊，不去看秀女們那一片呆若木雞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