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拜求[第1頁/共2頁]

“我也知你存了甚麼樣的心機，你是想叫我要了那秀女過來，存在長春宮裡，才便利你經常瞥見……但是我此次卻如何都不能承諾你。”

皇後悄悄感喟：“你說的有理。”

傅恒深深垂首：“姐姐不必多心，弟弟怎會抱怨姐姐？弟弟曉得姐姐位在中宮，凡事更應妥當萬全，方不落人話柄。”

“是。”傅恒頓首：“隻是弟弟返來後交旨，曾特地在禦前提過九兒的功績，因而皇上便也對九兒心生讚美。”

“在這後宮裡，一個後位引多少人虎視眈眈，不說彆人，嫻妃便是頭一個。我日日謹慎，萬事不敢行差踏錯，才氣保得這後位穩妥。有我為後一天，阿瑪和額娘纔是一等承恩公和一等公夫人；若我後位不保，一門的尊榮又將焉在？”

傅恒將臉頰貼在姐姐手臂上：“阿瑪和額娘去得都早，姐姐又早早進宮，弟弟是在伯父府中長大。這些年也一樣謹言慎行，並未在情字上多動半點心機。直到遇見九兒，叫我見地了一個十四歲的小女人便具有的聰明和英勇，弟弟才知這人間情為何物。”

“弟弟明白，此次幾乎替姐姐闖下大禍。但是弟弟也想叫姐姐曉得，弟弟能為九兒做此事，半點恐懼，也無悔。姐姐如母，弟弟才大膽拜求姐姐，這平生就圓了弟弟這一夢，可好？”

皇後就曉得是這事，歎口氣坐下來：“我又怎能不知你的情意，但是你總該曉得，你為了阿誰秀女，已經闖下多大的禍事！選秀那天我各式考慮，為了你的出息才終究決定不留她的牌子，你許是還怨我冇替你留下人來，因而這才冒險硬闖禦花圃。”

44、拜求

“你說，皇上也見過阿誰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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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恒垂首沉吟。

“隻要一麵之識……”皇後垂首，指甲緩緩滑過袍子襟上的鑲邊。靛青的根柢上繡純白的玉蘭，崇高嫻雅，卻模糊總有一抹孤芳自賞的意味。

第一個便是傅恒。

傅恒跪倒，摘下帽子，以額頭觸地賠罪。

中午皇後用晚膳時，傅恒便已早早來求見。皇後拖了傅恒的手一同用膳，傅恒卻給皇後跪下了：“九兒的事，弟弟還求姐姐成全。”

傅恒長眉微蹙，忙謹慎答：“……一麵之識。當日皇上見過九兒一麵，說過幾句話，次日一早皇上便單獨上路了。”

“你曉得就好！”皇後伸出素白、毫無金翠妝點的手，支住額角：“雖說從康熙爺以來，曆代皇上再冇出過廢後之事，但是我們大清卻並非冇廢過皇後！當年順治爺就曾廢過孝莊太後的親侄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