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知己知彼[第2頁/共3頁]

此時，淩蒼悟已將化外邊夷邊境圖和《夷國錄》攤到書桌上，細細講說：從烏遜的陣勢環境、鼓起生長、各部族環境……直至近些年犯邊及與北厥奴的戰役，淩無憂看的細心，聽得風趣，中間的陰雨晴則斂神悄悄聽著，很久，悄悄看向淩蒼悟清冷專注的麵龐，心有迷惑的她很想問問三公子：怎會曉得的這麼多？

“她――更不費心！所謂的知己知彼，便是雨晴的主張吧。”雖語出不滿，然看向兩個女孩兒的眸光，難掩寵溺之色。

晚餐草草吃過，安撫好母親以後，淩蒼悟回到小書房，所謂書房，不過前後襬布四五步之距，一張小小原木桌以外，便是列舉著的幾排書架。

“蒼悟……”

“你可想清楚了？”淩蒼悟轉過目光看著淩無憂，沉聲問，看似氣度安閒，然不怒自威，內斂寂然之色很有已故寧王風采，“你毋須顧慮，三哥總能護得住你！”

淩無憂眸色微黯，然，這抹黯然轉眼即逝，笑盈盈道：“並且我人便是去了都城，入了瑾王府，可替嫁可否過得了天子這一關，我人可否入了烏遜求親使的眼，可否順順利利出塞和親還兩說著呢！”

淩蒼悟不作反應，似未放在心上。

一旁的陰雨晴抿著唇，眼睛亮亮的，盯著某種神遊，不知在想甚麼。

他本該欣喜，卻心有酸楚。

“夫人，王爺生前最是心疼蜜斯，恐怕蜜斯受了勉強，蜜斯千萬不能過繼給瑾王，更不能和親烏遜啊！”文娘眼圈泛紅，焦聲著，“蜜斯並非嫌貧愛富之人，奴婢另有幾把子力量，多接些洗漱的活計，日子總能過下去。”

盧伯無聲扒著鐵門，瞪大了眼從廣大的門縫裡悄悄往外瞧，末端，扭頭倉促往前堂去，肥胖的身影在院中明顯滅滅班駁光影下，露了幾分鎮靜。

“嗯，我就曉得三哥最疼我。”淩無憂笑吟吟忙點頭，“便是信不過我，有雨晴在我身邊，三哥總信得過她吧！”

他迷惑的是mm無憂對此事，彷彿也已心有計算。

兩女孩眨巴著眼眸隔空會心一笑。

冇了拘束身心放鬆的兩女孩兒立時笑嬉嬉的跑上前，陰雨晴左顧右盼：“如果奴婢記得不錯，三公子得了一張化外邊夷邊境圖，另有兩本《夷國錄》，此中就有描述北厥奴和烏遜等國的。”

“出去吧。”淩蒼悟無法道。

三月，春暖尤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