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你說我戲弄她？[第2頁/共4頁]

絃歌正欲伸手接過，不想另一支簪子卻橫在本身麵前，絃歌看了看握著那白玉簪子的手，苗條而骨節清楚，便是女人的手也冇這麼都雅的。

“難堪？”齊恒嘲笑，眸中儘是齊商讀不懂的情感，“你說我難堪與她？”

絃歌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冇出處的，齊商竟有些歡暢起來，替她換了張濕帕子敷在額頭上，伸手握住她的手小聲道：“放心，我不走，我在這兒陪著你。”

“你想說甚麼？”

“啊？”絃歌回過神來，點頭道，“冇有呢。”

發覺到絃歌的顫抖，齊恒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如何，你怕我？”

她的聲音小，但話音落，齊恒卻像是聽到了普通放下茶盞，朝絃歌這邊望過來，後者做賊心虛，乾咳兩聲偏過了頭。

一昂首，便看對上了那雙似笑非笑的鳳眸，不覺心下一慌。

彷彿一枚石子拋入了湖中，齊恒本來就不大安靜的心境愈發煩亂起來。

“不消了，我困了，想睡會。”

“兄長”齊商想了想，終究開口道，“她早已不是當年阿誰驕橫的大蜜斯，這些年，她吃了很多苦。我曉得兄長對她一貫見地頗深，但是早已時隔多年，便是你有再多的”

“如何了？”一旁守著絃歌的齊商覺得她醒了，湊上去，不想見她仍舊雙目緊閉，似是睡得極不平穩的模樣。

絃歌咧嘴憨笑：“冇甚麼要緊的。”說罷朝門口那邊看了看，齊恒還坐在那邊，慢條斯理的喝茶。

看著齊恒與齊商分開，絃歌心機莫名。

齊恒看著齊商攥著絃歌小手，目光在兩人交握的手上逗留了半晌，眸中模糊有暗潮湧動，但很快便歸於安靜。

“哦。”齊商不疑有他，轉過甚問絃歌，“你有甚麼想吃的嗎？我讓辛夷給你弄？”

她夢到了小時候，夢到了爹爹將她舉在頭頂讓她騎大馬兒，夢見孃親又讓她學端方，夢見和齊商在太學玩弄同窗……夢裡的統統都那麼實在，實在到絃歌本身都分不清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齊商神采不大好，數落道：“如何這麼大了都不會照顧本身，腦筋裡裝的都是水嗎？”

她這是夢到本身了？

那廝還在這兒乾甚麼？

略帶冰冷的觸感，讓絃歌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阿商。”絃歌呢喃。

“兄長，我知你偶然與她，但是也請你看在我的麵子上，不要再難堪她了。”齊商正色，竟是萬分慎重的拱手朝行了個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