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5章[第2頁/共5頁]

“秦艽。”

“我也不想。”連翹說。

見秦艽走出去，小火者鬆了口氣道：“你可算來了，薑湯我已經幫你熬好了，你快拿走吧，彆讓人瞥見。”

半夏非常不樂意地嚷著，嚇得茱萸頓時不敢吭聲了。

一提起安樂堂，丁香就想到那晚的哭聲：“我不想去安樂堂！”

見秦艽叫他哥哥，又看她笑容明豔，眼睛都雅得不敢讓人直視，來喜不由紅著臉撓了撓頭：“這不當甚麼。”

“有那點工夫辯論，過來我幫你們把頭髮再絞一下。”秦艽說。

其他幾小我坐在通鋪上，相互幫著梳頭，看似在梳髮，實際上眼睛都看著這裡。茱萸欲言又止地看著連翹，連翹板著臉，也冇理她。

早晨沐浴時，丁香和連翹正籌算洗髮，被秦艽拉住：“彆洗了，把內裡一層頭髮沾濕就行。”

“必定是秦艽，必定是她用心害我們。”半夏俄然道。

“她隻會看，不會去翻你們的頭髮，銀硃她們都敢對付了事，洗髮時連頭髮都不通，你們怕甚麼？”秦艽說。

“就是，不是秦艽，你另有力量在這裡哭著誣告人？”

丁香也說：“半夏你胡說甚麼，是秦艽救了你們好不好，大師都瞥見了，如果不是她機靈，你們都會被燒傷。”

馮姑姑緊皺著眉，四周巡睃了下。

“又冇有誰想害她們，炭火攏共就這麼多，讓著她們，我們如何辦？這宮裡格外比家裡冷，我這兩天感受嗓子有點不舒暢，怕是著涼了。”銀硃說。

“是啊，我們都瞥見了。”門外有很多小宮女插話。

歸去後，銀硃幾個已經烤上了，茱萸站在中間，還冇輪上她。

如果傷口深且麵積大，半夏和豆蔻就不能做小宮女了，也不消再受甚麼訓，直接去浣衣局做雜役。宮裡講究麵子，哪怕宮女的麵貌也有要求，略微長得不端方的都不會選入宮，更何況是毀了容的。

說是叫哥哥，實際來喜比秦艽冇大多少，瘦長的身條，長得倒是清秀，穿戴一身薑黃色小火者的衣裳，約莫也就十四五歲的模樣。他平時管著給小宮女們打飯，秦艽主動跟他說了兩回話，兩人就熟了。

秦艽把薑湯喝完，臨走時龐大地看了來喜一眼。

這場景讓茱萸神采黯然，至於銀硃幾個則對勁地看著她們，漸漸地烤著頭髮，乃至還用心談笑，就是想輸人不輸陣。

茱萸躊躇道：“可明天賦送走了兩小我，如果她們抱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