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無所畏懼

17.貞觀[第2頁/共7頁]

他的技藝在三人中墊底,但思路卻非常靈敏。

許樟是頭一次來長安,人不生地不熟,另有個主動脫手想殺他的繼母,疑似默許的生父,想想便覺舉步維艱。

“跟明德皇後年青時一模一樣。”喬毓順著接了下去。

江遼回顧看了一眼,很快又收回視野,他的語氣裡,有淡淡的喟歎。

“她很像我的一名故交。”

……

“民氣不古啊,”喬毓又歎了口氣:“我生了場病,甚麼都不記得,已經很不幸了,另有人冒充我的家人,想吃我的肉,喝我的血……唉!”

寧國公府那點兒事,喬毓也聽許樟提過幾句,曉得他現下處境,聞言會心:“要走了嗎?”

蘇懷信的美意他天然瞭然,也不會要強推讓,心中暖熱,舉杯謝道:“二哥,千言萬語,都在酒裡邊兒了。”

其他山匪:“……”

那山匪額頭皆是汗珠,又懼又怕,卻還死咬著不肯說,目光怨毒的瞪著她,道:“我們當然有罪,你如此凶惡弑殺,莫非便是好人?半夜夢迴,冤魂入夢,不知你是否心安!”

喬毓手中捏著韁繩,心機卻不知飛到哪邊去了,悶頭前行,一言不發。

喬毓臨時冇空理睬兩位義弟,從老邁與那山匪口中問出幕後之人後,也未曾食言,痛痛快快的送他們上路,還雁歸山一個清淨。

宿醉一場,第二日,三人都起的晚了,早午餐揉成一頓吃,加上清算行囊等嚕囌瑣事,直到過了未時,方纔上馬往長安城去。

喬毓看眼手中大刀,大笑出聲:“我叫你先跑三丈!”

在沐浴洗漱這類事情上,男人破鈔的時候多數比女人少。

喬毓是不熟諳路的,至於許樟――說來諷刺,這還是他第一次到寧國公府。

喬毓內心亂糟糟的,像是被人扯亂的毛線,尋不出個眉目來。

蘇懷信想起二人初見那晚所說的話,又是好笑,又是無法:“我如何曉得,你甚麼都不記得了?”

那郎君悄悄目送兩人拜彆,直到那背影消逝,方纔將車簾放下,聲音低不成聞道:“也不知如何,方纔見她低頭沮喪的,便忍不住想同她說說話。”

蘇懷信淡然喝了口酒:“我猜他們現在必然很慘。”

“……”喬毓:“我聽這話很不對勁兒啊。”

歸去的時候,喬毓問起此事,蘇懷通道:“安國公府吳氏一族,在大唐十六衛中排行十一,安國公世子的妻室,便是太上皇與章太後的獨女廬陵長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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