瀲灩一頓，然後掃了含笑和休語一眼。兩人會心，輕巧地退出去，將門也合上了。
“臣妾給貴妃娘娘存候。”
柔妃昂首，一張芙蓉麵笑得嬌媚多情：“天然是有事，娘娘可否退了擺佈說話？”
“奴婢該死，這嘴老是管不住。”煩惱地跪下來，休語不幸兮兮隧道：“娘娘您罰奴婢吧。”
含笑和休語都是瀲灩從楚家帶出來的丫頭，自小伴跟著的，那裡又真捨得罰。瀲灩揉了揉眉心，重重地歎了口氣：“你給我好好思過，將你本身的名字寫上一百遍來給本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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