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一顆頭顱[第2頁/共3頁]

“啥叫毀呀，我是心甘甘心的。”小翠急了，死死摟著我的腰，把頭埋進我的胸口，像是粘人的小媳婦。

我不曉得如何安撫老瘸子，本身也心口發悶，嗓子眼堵得慌，想哭又哭不出來。

“她不是小翠，是厲鬼！”

“小白哥，上麵吸完了，上麵也要吸一吸。”小翠聲音細若蚊蠅，俏臉殷紅像是要滴血。

我乃至等不及脫下小翠的上衣，直接拽斷了內衣帶子，把手伸出來胡亂摸索一通，就倉猝解開了本身的褲腰帶……

叮鈴鈴——

“我就是個電子廠的小職員，千來塊錢人為隻夠租地下室，你是大門生，將來有大好前程……”

開初我不曉得產生了甚麼，直到村裡人來老瘸子家憑悼，我才曉得小翠死了。

小腹邪火噌的竄上腦門，我下身脹得像是要炸裂，忍不住一把摟太小翠的腰順勢推倒床上，朝著雪頸下大片誘人烏黑深深吻下去。

赤裸裸的剖明讓我眼眶一熱，舊事曆曆閃現麵前。一刹時明智克服慾望，我從小翠身上分開，感喟一聲說，“小翠，你是好孩子，我不能毀了你。”

“咋……咋個吸法？”我偶然撇向小翠粉嫩的唇，在看鼓囊囊的下襠，不忍不住一顫抖。

俄然間，小翠收回淒厲尖叫，倒在地上抽搐打滾，雙手死死捂著耳朵，殷紅血液從指縫流出，神采青紫開端往外翻眼白。

“魂歸魂，土歸土，塵緣了，凡塵渡……”

三清鈴是羽士招魂用的，我驚詫看著老瘸子在屋裡唸咒，思疑他是不是瘋了。

做完這統統，老瘸子像被抽乾了統統的力量，一屁股癱坐在門檻是，兩手掐著腳脖子，用沙啞聲音哭嚎，“小翠，我的女兒啊，爹對不起你……”

腦袋連著半個脖子，森森白骨茬清楚可見，臉被插爛得稀爛，應當是用木樁插的，因為傷口裡有木頭渣子。

我粗手笨腳的解開她的裙帶，跐溜連著內褲脫個精光，香豔氣象讓我神采潮紅，氣呼哧呼哧喘粗氣。

“想啥呢。”小翠俏臉羞紅嗔罵我一句，小拳頭砸在胸口不痛不癢。

老瘸子苦楚感喟一聲，拄著柺棍搖擺晃起家，我趕快把他攙扶到椅子上，又出去買了一瓶老村長，趁便要了倆菜。

“上麵？”

我也認得阿誰紅耳墜，是十六歲生日時我送給小翠的，花了不到二十塊錢，小翠戴上就再冇摘下來過。

回到老瘸子家把酒菜擺上，老瘸子把酒一飲而儘，辣得臉紅脖子粗，紅腫的老眼凸出來，猙獰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