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你自己說的,要為本督赴湯蹈火[第2頁/共3頁]
容久垂下視線,看向手腕處的熱源。
“……是。”
“那你是嗎?”
淺虎魄色的眸子如同深淵埋冇,融不進一絲亮光。
哪怕孔川和曹安福幫她臨時瞞了下來,可若不提早找好退路,萬一哪天動靜泄漏隻怕會弄巧成拙。
心跳的搏動隔著一層薄薄的皮肉,從他的指尖傳來。
“以是你纔要走?”容久打斷她的話。
陰鷙視野如毒蛇吐信,緩緩舔舐過白淨手背上模糊若現的青色血脈。
不對,以這傢夥的腦筋,不該該這麼蠢。
明顯是容久先堵了她的來路,現在還像拎兔子一樣拎著她,如何一個兩個的不幫手得救就算了,還搞得她像個要非禮良家婦女的登徒子一樣。
“是你本身說的,要為本督赴湯蹈火。”
沈鶯歌埋著腦袋,底子冇重視到對方切磋獵物般的目光。
“一方麵是因為露白……她待在北鎮撫司不便利,但若讓她本身一小我出去住,她那麼小,我不放心。”
“洗不清甚麼?”
容久該不會真的覺得她是個斷袖,還對他有非分之想吧?
頓了頓,容久才道:“另有呢?”
“那不如說說看,你為何要走?”
“當然是怕有人藉此辟謠,說我住在北鎮撫司是圖謀不軌,到時候民氣散了,我還如何帶人破案?”沈鶯歌撇撇嘴,鄙棄此人的明知故問。
容久對沈鶯歌在本身背後張牙舞爪的小行動視而不見,他單手提溜著對方的後領,悄悄鬆鬆地將她拎到了角落裡。
沈鶯歌感受本身像是落入了巨蟒騙局的獵物,在那昭然若揭的貪婪眼神中僵在原地。
“啊?”沈鶯歌有些茫然地昂首。
他斂眸掩去異色:“不是有話和本督講?啞巴了?”
但是……這和她本來籌辦說的話完整不相乾啊!
沈鶯歌驀地收回擊,不天然道:“我……我另有事,先走了。”
“不必多慮,本督已下了封口令,明天在場的統統人,一個字都不會流暴露去。”
她腳步剛一踏出去,就被人拽住了後領。
她確切說過這話,當初為了誆容久收她進錦衣衛,馬屁拍了一大堆。
如果不是那點對待寵物的寬大心作怪,他方纔本來冇有籌算聽對方要說甚麼。
她本意是想表示對方與本身另尋個僻靜處說話。
沈鶯歌猛地攥住對方的手腕,扯出個笑容道:“督主,但是有何叮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