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兵不厭詐[第2頁/共3頁]
劉管家見狀,目露絕望。
說著,他又看向容久:“九千歲,我不知你將我韓府的管家帶來此地有何企圖,但既然是東廠辦事,我不便多問,如果他做錯了甚麼事,也該當懲戒,您自行決計便可。”
“如果冇甚麼其他事,那鄙人就先歸去了,本日還約了人宴飲,告彆。”
他正要起成分開,卻聽容久不慌不忙地開口。
韓桐厲聲喝止道::“劉管家,你在說甚麼本公子不曉得,你會變成如許更與我無關!但我提示你,莫要受了彆人調撥便健忘本身的身份,可要慎言。”
將他拖出去的錦衣衛從中間端來一瓢摻了鹽的冰水,兜頭潑在他臉上。
血人看到他的行動,本就毫無赤色的臉頓時更白了幾分。
刑房內驀地響起一道鼓掌聲,容久帶著笑意的聲音彷彿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身後還跟著兩個錦衣衛,架著一個血肉恍惚的人拖了出去。
以韓吉在朝中的聲望及人脈,等閒便能幫韓桐將此事善後,就算本來是企圖行刺的罪名,到最後也隻能不了了之了。
沈鶯歌眸光如刀,冷聲道:“我可從未說過我們抓的是幾個販子地痞,你又安知他們不是你府上的人?”
刑房內靜了半晌,容久俄然側首看向沈鶯歌。
沈鶯歌覷了眼彷彿事不關己的容久,有些躊躇。
好久,他才扯動生硬的麪皮,擠出個略顯扭曲的笑容。
冰水不但將半死不活的人強行喚醒,還衝開了他臉上的血汙,本來披垂在臉上的頭髮也在翻滾中滑開,暴露一張中年男人的臉。
而等他出了北鎮撫司,分開容久的視野,便能回到其父韓吉的庇護之下。
韓桐被容久不怒自威的氣勢震得半天說不出話。
“公……公子!救我!”
沈鶯歌心頭憤恚,但更光榮南柯識人之明,不然,如果誤將韓桐錯以為夫君,那她的餘生都會在痛苦中度過了。
容久偏了偏頭,站在他身後的逐暖立決計會,回身走了出去。
跟著不竭的詰責,韓桐的呼吸逐步粗重起來。
韓桐放鬆身材,吊兒郎本地倚上了身後靠背。
她道:“以後呢?”
沈鶯歌嘲笑一聲:“現在人就在東廠押著,可要我把他們帶來與你劈麵對證?不過,你該當曉得東廠的手腕,他既然會透露真相,那現在的模樣能夠不太都雅,恐會汙了韓公子的雙眼。”
“以後?以後的事雍景城內另有那個不知麼。”韓桐哈地笑了聲,諷刺之意溢於言表:“她看不起本公子,不過是以為我的家室比不上郡王罷了,不然也不會讓郡王做了她的入幕之賓,哼,皇親國戚,她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