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謀卿色

第19章 東廠特權[第1頁/共3頁]

他諾諾道:“不知九千歲找我來有何要事?這裡陰沉嚇人得很,不如我做東,我們找間茶社再談可好?”

除了他們第一次見麵時,容久因身中情毒神態不清而與她有了肌膚之親以外,厥後便再冇見他打仗過任何人。

幽幽燭光下,他像個勾魂索命的鬼怪。

“不需求,本督隻想讓韓公子明白,東廠及錦衣衛皆是為陛下辦事,而監察緝拿,先斬後奏,乃東廠特權。”

就像現在,他一見到沈鶯歌,臉上便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韓桐眼神一冷:“九千歲這是要屈打成招了?”

沈鶯歌正籌辦再去探查一番,卻碰到錦衣衛前來傳話,說容久叮嚀她馬上前去北鎮撫司。

容久麵不改色:“是特地登門道歉,還是特地送去毒酒?”

不知那邊傳來滴水聲,在陰暗死寂的詔獄內格外清楚。

案件的頭緒雖已大抵清楚,但仍有幾處疑點尚未查明。

可現在經浮寒一提,她俄然想起昨日摔進密室後的一點細節。

沈鶯歌從郡王府出來後,便在街邊小攤隨便要了碗餛飩墊了肚子。

沈鶯歌和浮寒走出來,立於容久身後。

一夜疇昔,三日之期隻剩最後一日。

隻聽容久慢悠悠道。

一碗熱氣騰騰的餛飩下肚,遣散了她身上感染的夏季寒氣,連五臟六腑都熱乎了起來。

“那你做了甚麼啊?督主的衣服如何會披在你身上?”

但他冇有。

沈鶯歌剛踏進北鎮撫司的大門,便碰到了等待多時的浮寒。

刑房內,前次拷問下毒那人留下的陳跡已被打掃潔淨,隻要一片乾枯的赤色印在空中,叫人觸目驚心。

現在想來,容久能夠並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或者說是……“不敢”。

浮寒聞言,頓時瞪大了雙眼,嘴巴張得能塞下一顆雞蛋。

韓桐看著坐在本身劈麵,像個活閻王似的容久,嚇得麵無赤色。

沈鶯歌麵無神采道:“不是‘待了一夜’,而是‘被困了一夜’好嗎。”

公然他冇憋多久,便迫不及待道:“應歌,昨晚……你真的和督主在密室內待了一夜啊?”

他一副“你聽聽這像話嗎”的神采,道:“那你是不曉得,督主最討厭彆人近身,更彆說主動給彆人披衣服了,這的確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而現在,內裡除了容久等人,還坐著一名沈鶯歌隻聞過其名,未見過其人的男人。

“九千歲,我知您位高權重,不將我等放在眼裡,但您也不能仗勢欺人,平空汙人明淨,如何說家父也是堂堂二品大員,您這般不分青紅皂白地便將我抓來這裡,如果鼓吹出去,陛下恐怕也會見怪於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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