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透過那扇虛掩的門,看到解剖台上燒焦的屍身,她卻俄然冇了勇氣。
電話那頭的聲音還在持續,將她的思路拽了返來。
一句話未說完,她已哭的冇了力量。
如此怪誕的重生,如若不是切身經曆,恐怕,她也絕對不會信賴。
“我當初就反對她做法醫,你恰好要支撐她,如果不是一向打仗這些倒黴的事兒,她又怎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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