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受傷的手臂當真是被她攥痛了,又或許是怕府裡的人看到會跌他一個王爺的份兒,歸正馬車在王府門口一停下來,他就先下了馬車,然後徑直拾階而上,恐怕她提出再要攙扶她一樣。
媽蛋,公然是她!
看著桌上搖擺的燭火,她俄然眸光一亮。
這件事真是虐,換掉的阿姨布白日她都不敢洗、也不敢晾,隻要早晨偷偷洗了,偷偷晾在房間裡,想想就悲催。
第三件事就是如何清算彩珠。
現在應當不會再思疑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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