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受就像是坐過山車,從雲端一下子跌落,摔得她七葷八素,好一會兒緩不過神。
對著管深感激一鞠,絃音就籌辦回致遠院。
不知幾時已經從聽雨軒二樓下來的男人玄袍如墨,行動翩躚,踩著春日的晨光,朝他們這邊走來。
絃音無語凝噎。
“管家,你說,如果我風寒病癒了,卻又累病了,那可如何辦啊?”她幽幽開口,一臉的生無可戀。
那還不及去學端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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