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記:(六)[第2頁/共3頁]
因為男人傾身湊得很近,鼻尖嗅入的都是他芬芳又陽剛的氣味,她咬了咬唇瓣,忍住去親那兩片薄唇的打動。
這些年,他將添添的確寵上了天,連批奏摺都要抱在兜裡的那種,那廝的要求,有求必應,真的隻差上天去給她摘星摘月了。
當然,另有一人得知這個動靜後,大鬆一口氣的同時,偷偷紅了眼睛。
管深施禮。
“色彩不對,得換個黃色才行。”
“乾甚麼?”曉得男人必定是要改的,絃音佯裝不知。
絃音差點爆了粗口。
終究畫好了,男人放下硃砂筆,大手扶著她的肩,將她的身子扳疇昔麵對著銅鏡。
厲竹差點喜極而泣。
“你對著鏡子我不好站。”男人黑眸璀亮,就像是墜入了夏季的星子,薄唇微微抿著,一筆一畫畫得當真。
“懿懿,我們彷彿肇事了嘢。”
“再想想,你曾經還送過這個外型的扇墜給我?”
秦羌挑挑眉,故作輕鬆道:“我說錯了嗎?你看她幾時吃過虧?”
似曾瞭解?
**
“是哦,這是父皇送給長姐的,長姐平時可寶貝了,久久,如何辦?長姐好凶的,我好怕長姐。”
絃音看完,“必定是添添,隻要那小傢夥做得出來。”
男人“嗯”了一聲,叮嚀管深,“回上官鵬,讓他將小公主帶返來,這幾日朕跟皇後本就要去趟午國,到時趁便送小公主歸去。”
大便?!
多少年了,要不要記得這麼清楚啊?
“怪你!”
“是。”管深領命分開。
“這是甚麼呀?”絃音瞅了半天冇認出是個甚麼東西來,花不像花,雲不像雲的。
“不記得了?”
絃音也已走到書桌前,“我這就飛鴿傳書給厲竹,奉告她添添的事,她跟秦羌估計已經急瘋了。”
“秦羌,我方纔發明,我的好幾瓶藥和毒都不見了,必定是添添拿的。”
收到絃音的飛鴿傳書,是在夜裡。
做帝王的禦前侍衛多年,對此種帝後恩愛的畫麵早已司空見慣。
不過,雖如許說著,男人卻並冇有讓宮人去籌辦黃色的顏料,而是再度執起硃砂筆,在她的額間的阿誰圖案上描了起來。
“你……”絃音氣結。
扇墜?
“都怪你啦,是你說要玩捉迷藏的。”
“嗯。”
實在,她曉得,秦羌是在安撫她。
“那是因為在宮裡大師都顧忌她是公主,讓著她罷了。”
一句話俄然從腦筋裡走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