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她也不傻,腦筋裡一些點兒還是有的。
管深冇作聲。
絃音看著他的眼睛,伸手指了指椅子上奄奄一息的姐姐:“對了,大夫也能看姐姐嗎?是不是要請個獸醫看看?本日說來也怪,姐姐變態得很,就像是吃錯藥了普通,發了瘋地跑,我如何喊都不斷下來......”
為甚麼?
從管深的眼裡讀完這條內心,絃音呼吸一顫。
兩人領命而去。
將一樣受傷不輕的姐姐放在邊上的一個椅子上,管深便吃緊叮嚀二人:“你,速去請大夫,你,先去燒些熱水。”
的確是變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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