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章. 嗔癡苦[第1頁/共2頁]

秦楚那裡容她掙紮，肝火鋪天蓋地的覆蓋了他的明智，一手叩緊沈漁的手腕，頭埋在那溫軟的頸項間，一口咬住她的脖頸，手指探下去，鹵莽地開辟這具他非常熟諳的身材。

身材不會哄人，即便是疼痛冇頂，卻食髓知味地在顛簸中體味到快感，她試圖把腦袋藏進錦被裡，又被秦楚扯住頭髮，掐著下巴狠狠接吻，侵犯得徹完整底。

段濁清看著沈漁，那雙靈動的，老是笑眯眯的眼睛裡，現在隻剩下一片灰濛的絕望，終究不忍心讓她更加尷尬，艱钜地爬起來，回身拂袖而去。

她的話冇說完，隻聽‘撕拉’一聲棉帛裂響，秦楚已扯開她身上的衣物，烏黑胸脯坦暴露來，胸前傷疤非常刺目，沈漁奮力掙紮，“你要做甚麼！秦楚！”

說著將她翻過來，一把掐住她的纖腰，炙熱相抵，毫不包涵地寸寸推入。

那僅存的一線莊嚴，也在痛苦當中化作碎片，沈漁收回一聲絕望的哭泣，肉痛欲裂，喉頭湧上一口腥甜。

秦楚殺紅了眼，接著蹂身而上，手腕扣住肩胛，將他死死壓抑住，揮拳猛攻。段濁清臉上捱了兩拳，也發了狠，麵子裡子全不要了，與他廝打在一處。

沈漁胳膊被拉得生疼，酒醒了大半，展開眼看他，“秦楚？你如何來……”

她在不竭反覆著一句話。

“成王敗寇，”秦楚把指節攥得咯咯響，回身走到榻邊，眸子裡醞釀著暴風暴雨般的火氣，鹵莽地把沈漁從錦被裡提出來，“弱者纔會坐在廢墟裡放狠話。”

段濁清不躲不閃，生受了那一掌，緊接著肚子上又捱了一拳，這一拳打得極重，幾近將他的心肺震碎。段濁清連退幾步，左手摺，右手格，吃力擋下又一記重拳。

“嗬，”秦楚嘲笑，“她願不肯意，都是我與她的事，與你有甚麼乾係？”

冇有了，她終究，甚麼都冇有了。

“段大人還要持續看麼？”秦楚殘暴地笑道，“那一夜又如何，阿誰孩子又如何？她的心在我這兒，你夜夜在此也無用。段濁清，她是我的，生是我秦楚的人，死是我秦楚的鬼。”

二十章.嗔癡苦

“秦楚……殺了我……”

兩人打鬥足有半炷香風景，屋裡就如暴風過境，傢俱安排碎了滿地，段濁清坐在一地狼籍裡喘粗氣，舌頭頂了頂痠痛的腮幫。

“秦楚！”恨意像烈火一樣囊括過段濁清思路，“你冇有看到她不肯意麼！”

一場雙方麵的殘暴直至五更天，東方出現魚肚白，身下的人已經不動了，眼中毫無神采，卻始終在喃喃著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