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羊眼圈[第1頁/共2頁]

“秦楚……停下，”她終究發覺到不當，男人的眼神越來越狠厲，力度大到幾近要把她貫穿，胃裡極其難受，陣陣乾嘔感襲來，令她麵前發黑。

見她走神，男人又狠狠頂了一下，整撞在敏感之處，她上身弓起，抬頭激喘，“秦楚！”

秦楚怔了一下，彷彿是好久冇看過她墮淚，感覺別緻又好笑。

“絕望。”

秦楚穿戴結束，將武試要用的準考玉牌放在案台下的抽屜裡，旋身兩指捏著沈漁下顎，逼迫她抬開端來，對上那雙通俗的眸子。

沈漁額頭上汗珠凝成一顆，又順著下顎滴落，刹時便滲入錦被當中，不見蹤跡。

沈漁想推開他，秦楚胸膛如鐵，令她無從推拒，熱辣的疼痛異化著隱蔽的歡愉，緩緩冇頂而來。逼得她筋酥骨麻，無處躲藏，隻能死命咬住錦被，眼淚卻仍舊冇法節製地滑下來。

她從案台底下取出一支水菸袋，咕嚕嚕地抽兩口，眯起眼靠在窗欞上。

“你記取，”他一字一頓隧道，“潔淨，是你留在我身邊獨一的上風。”

男人行動稍緩，喉間翻滾出一聲悶哼，胸膛健美，鋒銳性感。

聞此一言，秦楚身上的戾氣終究減退了幾分，他尚未宣泄，那物還是怒張著，卻也不肯再持續，抽身而出，大手胡亂給她擦了一把眼淚，繼而穿衣束髮。

套在男人身下那東西上的羊眼圈（一種性東西）起了感化，柔韌的絨須緩緩剮蹭，深淺碾磨，身材最深處酥麻又瘙癢，實在冇法禁止。沈漁竭力繃緊腳尖，徹夜已是第五次了，秦楚彷彿不知倦怠似的狠命操乾，不留給她半晌喘氣的餘地。

小丫頭墜兒端著湯入內，不住低聲嘟囔，“秦爺又冇用魚泡（避孕東西）啊，這可如何成，紅花喝多了傷身子的。”

麵前恍惚一片，沈漁終究明白他在氣甚麼，哽嚥著辯白，“冇有，冇有跟段大人說話……隻是遙遙……行了個禮。”

“哭甚麼？風塵女子不就該承歡身下？”他不屑道，“還是沈老闆更但願睡你的人是段濁清？”

雞啼三聲，天光模糊發亮，晨起擺攤的陽春麪鋪子已支起棚來。秦楚走了很久，沈漁推開窗戶，淩晨熹微薄霧暈開，帶走室內殘存的情熱。

“罷了，”沈漁莞爾，一雙鳳眼細梢微挑，說不出的傾城和婉，接過湯碗來，“他能縱情就好。”

本日方考完了文試，秦楚派人到崢嶸苑傳口信，隻說想聽沈老闆親身彈琵琶。沈漁甫一到他的私宅，便被強拉著荒唐了一遭――緬玲（性東西）、羊眼圈、角先生（性東西），那些青樓勾肆裡的風騷手腕一利用了個遍，他仍不縱情，幾近要將她弄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