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章 二三[第1頁/共5頁]

一念未儘，聖火儘數燃燒，聲音一樣戛但是止！

杳杳古鐘，悠悠入心。

言枕詞道：“少有見西樓如此謙善之時。”

好久，他問原音流：“若徒兒站在無慾的位置，是一唸佛，還是一念魔？”

無智的眼瞼動了動。

說著，他拿出兩樣東西，離禹塵劍與魔兵。

龐大的聖火台下，密宗八部眾共同唸誦《轉生帶路經》，為釋尊帶路。龐大的聖火台上，熊熊烈火洶洶燃燒，六色煙霧沖天而起，護聖子驅逐釋尊！

唸誦《回身帶路經》的八部眾頓時騷動，紛繁停下，隻見滿盈聖火台的六色煙倏爾散開，暴露正在聖火台上痛苦翻滾的轉世聖子！無智雙手抓頭，伸直成一團，緊閉眼睛，大聲叫道：“不，不，為甚麼，為甚麼――”

忽而回想戛然，感官中隻剩一片烏黑。合法無智盤桓四顧之際，哥哥自黑暗中走出，站立間隔他三步的位置，寶相寂靜，衝他淺笑。

他嘴裡答覆著言枕詞，思路隨風飛散，飄到無慾滅亡的那一天。

風送花動，優曇婆羅悄悄搖擺，瑞雪盛放，縷縷梵音唱響指尖。

悠悠的明光遣散了隧道中的烏黑。

無量梵刹的金頂上，每當落日西下或朝陽初生之際，總有一尊金佛於雲層中若隱若現。

原音流懶懶道：“就在明天。”

原音流擁戴：“是啊。不過閒事倒是替我們辦了。”

原音流便道：“善是佛，惡是魔。心中生一念善，是一唸佛；心中生一念惡，是一念魔。無智與無慾互換身份之際，無智一念為善，無慾一念為惡；無慾承諾前去密宗之際，無慾一念為善，無智一念為惡。”

至於究竟是誰，晏真人定然已心中稀有。

也彷彿一場開慧大典，無智變成了無慾。

截然相反的感受衝突又和諧地呈現在一小我身上。

原音流：“出甚麼不測？”

言枕詞墮入思考。

一絲本就藏於言枕詞心中的迷惑於現在再度被挑起。

看狷介台上的環境，八部眾大驚失容，嗡嗡的群情聲刹時響起：“產生了甚麼？”

原音流歎道：“畢竟西樓藏天下。”

優曇婆羅花是密宗聖花，言枕詞在前去密宗的時候一不謹慎瞥見，順手擼了一朵最敬愛的，這時恰好轉贈原音流：“好徒兒。”

色煙生佛，聖子開慧，釋尊返來！

雪海佛心就在上澄和尚的手中。

一向睏乏怠倦，在山風中打了無數個哈欠的原音流俄然笑了起來：“哦？那你感覺誰是無智，誰是無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