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魚符[第1頁/共3頁]

另一麵，秦衛羽正用本子寫下蘇二孃家女人們的證詞，但證詞中並無蹊蹺，大抵都是說了些平常的餬口，香豔實足，乾貨冇有。但總感覺，這群女人們在說話時的神采多少有些拘束，不知是因為他是來查案的官員，亦或是在坦白甚麼。

“啊，大理！有發明！”王君平一聲驚呼，敏捷將那東西拿給唐玄伊。

雅竹帶秦衛羽走過每一間房，房裡大多有著琴棋書畫之類的儒雅之物，偶爾可見題詩於牆壁。但比起那些高雅的陳列，秦衛羽卻將重視放在了一些黃符上。

“女人多慮了。”秦衛羽笑著說道。

蘇二孃低著頭，沉默了一會兒，低聲道：“冇、冇有……近幾日，近幾日都冇人出去，因為搬到前麵的酒夠了，以是冇、冇人來過酒窖！”

“最後一間？”秦衛羽偏頭看看雅竹前麵的另一間房，房間大門上鎖，門上落灰彷彿冇人打掃，“那邊不另有一間？”

蘇二孃抽了一下嘴，緩緩點頭，“小、小民……服從。”

話冇說完，俄然有人大喊一聲：“大人，這缸酒裡有東西！”

雅竹不敢與他對視，低垂著頭，應了，隨後回身走在了前麵。

門內果然如雅竹所言，空空如也，隻要些已經落了塵的桌椅大床。

那女子確未想到會提到她，較著有些鎮靜，答道：“奴、奴喚雅竹。”

蘇二孃神情微變，也想跟去，但唐玄伊卻先開了口，“我另有些題目。”

唐玄伊眉心微蹙，看了秦衛羽一眼，有所表示。

“這位娘子是甚麼意義……”蘇二孃不解。

蘇二孃一頓，看看那些女人們，又看看唐玄伊，隻得留在原地。

“東西？”蘇二孃一驚，提著心也跟疇昔看，成果這一看，花容失容！

“那近幾日，有甚麼特彆的人出去過嗎？”

且見那從酒罈裡撈出來的，是真真兒的人發人身人皮！

雅竹又小步走了幾步，停在一間房前，道：“這是最後一間，是民女的房間。”

秦衛羽聞言，轉頭看向其他一些女子，那些女子皆低垂下頭，然後一同點點頭。

蘇二孃家一共有八位女人，在青樓女子裡，算是德才兼備的。

雅竹見秦衛羽另有迷惑，隻得低垂著頭來到那間房前，開了鎖，推開房門。

唐玄伊舉起手上的魚符，對著門外看著，同時喃喃說著：“蘇二孃，記錄邇來客人的手冊，暫借大理寺一用吧。”

“是！大理！”王君平言罷，便倉猝分開了。

“魚符……？”唐玄伊幾次看了一下，蹙眉沉思，“銅製右半身的魚符……魚符意味官位身份，是出入宮的通行符，普通人不成能隨便丟棄。就算是丟了，也要立即找內廷登記。並且，六品上銀製，六品下銅製……”唐玄伊轉眸問向蘇二孃，“蘇二孃，酒窖剋日可曾來過六品下的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