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練內功[第1頁/共4頁]

三號的頭歪來歪去看了一會兒，茫然點頭：“看起來有些古怪，如何來的？”

三號說：“肯當然是肯的，歸正我記不得之前的事了，還是個神經病，不消管甚麼端方，更不要拜師甚麼的，就怕教壞了你。”

本來真正的啟事是這個，實在我早該想到了！我是一個關在瘋子院裡的瘋子，另有命案懷疑，誰會放心收我當門徒呢？非論我如何儘力，有冇有通過磨練，老宋都不會教我壓箱底的真工夫，我不能再希冀他了。

“這是……”三號皺著眉頭思慮著，也掐出了金橋訣，向上指，然後向下翻，再向內翻和向外翻，“我想起來了，這是金橋訣，向上指是渡鬼怪上天，下向翻是把鬼怪打入天國，向內和向外翻是把鬼怪拉近和推遠。”

“不可，不可，我不能收門徒！”三號說完回身就跑了。

“年紀大了是不輕易練，但就算是練成一點也有好處啊。他不教你不是因為你年紀太大，而是因為冇有正式收你當門徒。內功心法是不傳之秘，隻傳嫡派弟子，不會等閒彆傳。”

老宋是一個妙手，三號隻是一個瘋子，但現在我卻更情願信賴三號的話，老宋底子不在乎我的死活，隻但願我祭煉出女鬼幫他做事。為了證明這一點，我把手掌推開給三號看：“你曉得這是甚麼嗎？”

三號道：“我感受老宋的話似是而非，很多處所不對，但我也說不清詳細那裡不對。不過有一點能夠肯定，你冇練內功隻學煉鬼，即是耗損你的陽壽，換來短時候的役鬼才氣，要先練好內功纔是精確的。”

三號又點頭：“內裡都是假的，哪有輕功那麼短長的人，膝蓋都冇有彎一下就飛到屋頂了。另有一男一女脫光了抱在一起，那麼多人在看著也不害臊，的確就是……感冒敗俗！”

說到這兒三號停了下來，暴露思考的模樣，俄然雙手抱住了頭，臉容扭曲，顯得很痛苦。我倉猝問：“如何了？”

就這麼想著想著，我垂垂忘了身在那邊，忘了身材其他部位，也忘了本身還在呼吸，隻要氣海穴在開合，吸入靈氣。在這類狀況下，彷彿大榕樹收回的綠氣已經不再是假想，而是實在存在的東西，像流水一樣有跡可尋，像夜色一樣輕靈漂渺。

我一邊說三號一邊點頭，也不知搖了多少次，等我說完了他卻又冇話說。我問：“你一向點頭是甚麼意義？”

三號又顯得有些茫然：“我隻曉得不對，不曉得那裡不對。”

我再掐陰陽雷指給三號看，他當即點頭：“不對，不對，不是如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