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章 消失的頭顱(十五)[第2頁/共3頁]
“你懷裡藏的甚麼?”
項白伸手拿過荷包子說道:“彆猜了,他說的是杜三娘。”
“站在。”胡小酒俄然說道。
魏秋山拍鼓掌說道:“行吧,山爺兒我大人有大量,就放他一馬。”
“給我瞧瞧。”胡小酒從魏秋山手裡拿過荷包子,翻開一看,內裡錢未幾,卻有半塊殘玉,拿出來一看不覺吃了一驚,“這東西我見過!”
“還裝傻,你如何混進天房賭坊的?冇想到阿,你小子本領不小,神偷阿?我的人把賭坊守得那麼嚴實,你還能出來呢?你這麼大本領,該不會劉春真就是你殺的吧?”
“扯吧你就,天房賭坊就冇有個叫刀哥的。這麼必定他在天房賭坊,你也去了,他對你那麼好,那你如何還在這兒呢?”
“混......混啥阿?”
“就在天房賭坊。”
“冇有姓?”胡小酒有點不信賴。
胡小酒翻個白眼疇昔,就看到項白躲在牆角按著肋骨偷笑,頓時又翻個白眼返來。
“哦,夫人不必費事。”項白說道,“實在我們此次來是有個東西想交還給夫人。”
“如何是騙呢?我刀哥他們真的不一樣!”阿狗顯得非常衝動,“想當初,我刀哥就是因為不肯意和馬幫那夥子人同流合汙才帶著我春哥和我風哥走的!你們哪曉得,那會兒我刀哥他們有多風景,劫了狗官的車,把糧食都送給村兒裡的鄉親們,仗義阿!”
“去去去,滾。”魏秋山不耐煩地說道。
“那也不對阿。”胡小酒如有所思。
項白不自發地笑了笑,不得不說,胡小酒的反應讓他很受用,固然她的確有點吵。
“這有啥大驚小怪的,我也冇有姓,我就叫阿狗,打記事兒就叫阿狗,我也不曉得我姓啥阿。”
“那你說,你如何混出來的?陳林現在是懷疑人,底子不準他出天房賭坊,你卻能偷到他的東西,還是承擔裡的,你如何解釋?”
“完璧歸趙,趁便探聽探聽她這塊斷璧是如何回事兒。”
那叫阿和的婦人便道:“回夫人,是六扇門的捕頭爺兒和無憂閣的二位。”
“不不不,曲解阿!”阿狗連連擺手,“我不敢殺人,是真的不敢阿,你們說的話壓根聽不懂,甚麼劉春,我也不熟諳啊!”
“嘛呀,大姐?”
阿狗啞然:“我這不是......我這不是還冇見著他嗎?我一見著他,他必定立馬就認出我來!”
“冇......冇甚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