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成，則青雲直上[第1頁/共4頁]

出門時，劉司言酒醉，差點被門檻絆倒，幸虧胡善圍年青體壯，扶穩了她，胡善圍和範宮正將兩位即將出遠差的女官送到門口，目送身影消逝在黑夜裡，才歸去。

範宮正問：“你想派誰出這趟遠差？”

胡善圍如此恭敬殷勤，伸手不打笑容人，劉司言和周司讚矜持風采，冇有再難堪她，道：“非常等候呢，告彆。”

酒過三巡，劉司言有些微醺，說道：“真是後生可畏啊，我們兩個在宮廷奉侍八年的老東西，竟然要聽一個進宮才六個月的新人調派，去千裡以外的西北風沙之地出遠差。”

胡善圍嚇到手裡的酒壺都倒撒了，“下官不敢……下官冇有……下官何德何能……”

範宮正講了半個時候，貴妃等人又拜，行謝師禮。

其他嬪妃也累得夠嗆，但是她們自發冇有孫貴妃更麵子，加上胡庶人前車之鑒，也隻能忍，不敢有點不滿之意。

範宮正找了崔尚宮，兩人密談。

劉司言和周司讚可貴見鐵麵忘我範“閻王”服軟，說一回好話，還能喝上範宮正倒的酒，感覺非常受用，嘴上卻道：“範宮正這張嘴喲，苦差都被你說成好差事了。”

胡善圍道：“等春季菊花盛開，我親手釀一罈菊花酒，等兩位返來，把盞言歡。”

範宮正持續講了五天，纔講完整本，全部過程除了馬皇後坐著，其他嬪妃皆站立，拱聽。

胡善圍拿出了皇室的名冊，一個個的數，“除了東宮太子，大明娶了王妃的親王隻要四個，出嫁的公主也隻要七個。公主府天然都建在都城了，東宮比來，就在皇城。目前比較費事的隻要秦王和晉王，兩人在洪武十一年就分開都城就藩了，一個在西安，一個在太原。這兩個離都城太遠，不能等後宮先講，明日就派兩個女官帶著保護和皇後的賜書彆離前去□□和晉王府。”

次日，劉司言和周司讚離宮，範宮正和胡善圍在宮門送彆。

範宮正點了點頭，“成，則青雲直上，敗，則萬劫不複。看來皇後孃娘也看中她應對胡庶人時的狠勁和機警。”

“《禮記》上說，古之慾明顯德於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身修而後家其，家其而後國治，國治而後天下平。以是，微臣建議，賜書一事，應自上而下，由內而外，先賜給後宮嬪妃，由範宮正親身教誨東宮西六宮，然後賜給各個親王府，公主府，賜書後由女官講授，以表示皇後孃孃的催促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