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栽贓[第2頁/共6頁]

“好孩子，外祖母心疼都來不及，如何會怪你？”成氏說著，止住了淚水。

“東西是你摔的，不是我。”

“當然，這名字再好不過。真是可惜啊！白糟蹋了那樣一個好名字，這淩波做得再真，都是假的。”成冰蘭的手像是有些不穩，那琉璃瓶回聲而落。瓶子碎得粉碎，內裡的玉水仙亦摔得四分五裂。

柳氏把她引進廳堂時，她就看到廳中一名臉生的女子。

柳氏說著，抹起了眼淚。範氏眼眶跟著潮濕起來，似是想起愛女，神采悲苦。

成冰蘭看著她, 很當真, 重新髮絲到腳底上的花頭鞋, 冇有放過任何一處細節。看得她內心有些起毛，隻感覺毛骨悚然。

成冰蘭看了她一眼，垂下眼眸。

少女身姿已初現小巧，一身粉色的衣裙，麵龐姣好。合法真地搗著花兒，十指纖纖，肌白如雪，且姿勢文雅，行動間令人賞心好看。

“倒真是小瞧了你，到底是成夕顏的女兒，一樣令人討厭！”

“你就是雲慈，到小姨這裡來。”

成玉纓僵著麵，好半天賦緩過神，朝鬱雲慈抱愧一笑，“小姑姑自小養在道觀中，怕是看不慣我們的行動。如此，我們就不勉強了。我方纔看錶姐指甲上的色都已褪去，可見是前次染得太淺。本日看著時候還早，不如就多染幾次，我們也能說說話。”

表姐妹倆跟上成冰蘭，不知不覺又走到了園子中。那叢鳳仙還開得素淨，鬱雲慈不由得就看向了本身的指甲。

鬱雲慈跟著成冰蘭進了屋子，屋子裡非常高雅，一看就是經心裝潢過的女子內室。多寶閣上，除了玉器古玩，還擺著一支晶瑩剔透的玻璃瓶。

“這屋子曾是安妃娘娘進宮前住過的，你可曉得安妃閨名甚麼？淩波，這名字好聽嗎？”

範氏很歡暢看到她們表姐妹豪情好，朝成冰蘭表示，“冰蘭多年不在京中，恐怕不曉得京中現在時髦的玩意兒。不如就和她們兩個小輩一起，去纓姐兒的屋子裡說說話。”

“小姑姑，您和我們一起吧。”

成冰蘭眼神閃過厲色，彷彿極不屑地哼了一聲，“不了，俗顏又媚色，仙尊會不喜的。我要歸去謄寫道經，就不與你們一起了。”

“應當冇有吧，剛纔小姨喚我出來，還與我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打趣。看精力，不像是被蜜蜂蟄過。”

成玉纓說著，拉著她前去成冰蘭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