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又見庶女[第2頁/共3頁]

翠絲是一等大丫頭，父老賜、不成辭，不想用也不能退歸去。清酒和紅酒是三奶奶送來的，要等摸清這位三奶奶的秘聞以後再做籌算。不幸本尊陪嫁來的丫頭，攆的攆、賣的賣，攀高枝的攀高枝，可見當時的明玨活很多麼艱钜被動。

明玨衝世人笑了笑，說：“曉得了，你們都出去透透氣，屋裡太悶了。”

“奴婢信賴二奶奶，也會讓身邊的人信賴二奶奶。”

－－－－－－題外話－－－－－－

“老太太她……”明玨本想暫不揭疤，可不問清楚又感覺難受。

“忘了也好，就象你說的，忘了就不難受了。”

本尊隻是公爵府庶女一枚，雖說養在老太太身邊，有些麵子。嫁到候爵府，本身就是洛家攀附，此時洛家又式微了，難怪本尊這麼受氣。

“奴婢半信半疑，二奶奶想讓人們信賴嗎？”

賀媽媽跟她講之前的事，語氣娓婉，對本相也有埋冇，大抵是怕嚇到她。紫竹是急脾氣，人也刻薄些，一時氣急就捅出了那麼多實話。

賀媽媽拉著明玨的手，欣喜點頭，輕聲說：“九蜜斯雖說是庶出女，可老太太更疼你，對你比嫡出的蜜斯們還上心，這些年，老奴都看著呢。”

“想問甚麼？直接開口。”

明玨剛想到陪嫁過來的嬤嬤，聽到門響，就見賀媽媽端著兩盤鮮果出去。

貓兒指著賀媽媽身邊的中年婦女，說：“這是田媽媽，也是二奶奶的陪嫁媽媽。”又指著一個婆子，說：“肖嬤嬤是二奶奶的陪房，青竹姐姐的親孃。”

“我真的喝了忘川水，你不信我也冇體例。”

“竹”字輩的四個丫頭，都是洛家陪嫁的，也各有特性。紫竹是本尊的奶姐，牙尖嘴利、心直口快，是個敢怒敢言的人，能把穩腹用，卻不能委以重擔。藍竹渾厚，可年紀大了，要出去配人，不能再打她的牌。碧竹小聰明外露，是個引風吹火的人，不能用。青竹大要和婉，倒是個故意計的，還要再體味。

紫竹點頭辭職，明玨重新躺下，閉著眼睛梳理思路。腦海裡閃過這些丫頭婆子的臉，以及她們各自代表的權勢，她的嘴角噙起清冷的淺笑。

明玨心底湧起陣陣酸楚，直沖鼻腔，化作聲聲感喟，“明玨不敢妄議朝政，家屬遭受橫禍，老太太必然很悲傷，我幫不上忙，我……”

明玨坐起來，抱著膝，說：“究竟如此，我冇法讓統統人都信賴，順從誌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