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冷苑[第1頁/共9頁]
皇後微微一凜,忙道:“皇太後懿旨,臣妾服從。”皇後去請命時,慎常在正在一旁紅袖添香,喜樂娛情。純嬪與海蘭亦守在一旁相伴,世人見了皇厥後趕緊離了天子,恭恭敬敬請了安,半分也不敢驕貴。皇後將太後所言一一回稟,天子倒也無一不準,但
海蘭急道:“那另有小福子呢,他是小祿子的弟弟,莫非甚麼都不知情?”
天子的眼角帶了輕俏的笑意,是薄薄的桃花色,如同窗外的秋色普透明麗:“如何會?你說甚麼,朕都喜好。”
皇後忙道:“兒臣的眼力遠不及皇額娘,以是竟看不出來那幾枝花枝多餘。”太後淡淡一笑:“皇後,你曉得本宮為甚麼喜好這盆丁香花麼?芭蕉不展丁香結,同向東風各自愁。丁香花開二色,有紫有白,就比如宮中有人得寵歡暢,便有人得寵悲傷。此次的事玫朱紫痛失胎兒,怡嬪
“但玫朱紫盛寵,怡朱紫的孩子又被以為是大貴之胎,不能不防。”
天子眉心微微一動,轉過臉不悅道:“前些日子永璜背了這首禦詩給朕聽,朕還嘉獎了他幾句。現在倒更加曉得取巧了。”
動靜傳到養心殿的時候,天子正在批閱奏摺。阿箬換了禦前宮女的服飾,固然不比在延禧宮時華貴,卻彆有一種在禦前服侍的氣韻模糊透出。
阿箬悄悄地為天子捶著肩,嬌聲道:“如許也好。眼不見為淨,免得皇上想起了就要活力。”
的確是冇用了。所謂的證人,小祿子已經死了,他的死更像是源於她的逼迫。而獨一活著的最有力的證人,隻剩下了阿箬。
海蘭見四下裡冷冷僻清的,並無旁人服侍在側,便道:“姐姐覺得,阿箬是和誰勾搭?”
不知哪一陣風來,就散得不見蹤跡了。海蘭悄無聲氣地走出去,替她挽好散落的髮髻,整了整分散的珠釵,緩聲道:“姐姐切莫心灰意冷,皇上隻是降姐姐為朱紫,可見心中還是有姐姐的。這件事固然看似證據確實,但並非冇有一點可疑之處,
皇後眼中淩波微動,道:“兒臣會向皇上建議,晉封玫貴報酬玫嬪稍作安撫。至於慧貴妃,她位分已高,不宜馬上再進封,兒臣會安排慧貴妃再度侍寢,以免嘉嬪有孕不便服侍,讓皇上備感孤單。”太後淺笑道:“皇後能如此,哀家非常欣喜。”她話鋒俄然一轉:“但是海朱紫無錯卻與嫻朱紫一同軟禁,而嫻朱紫罪孽深重,僅僅得此懲罰,哀家實在是為兩位枉死的皇孫感到可惜。皇後,這些話你便替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