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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煙肉痛的幫他理了理混亂的長髮,道:“你沉著的想想,齊州的山賊隻劫財不傷人的端方已有百年,他們為何恰好不要你們的財物,隻要你的命。真要有一兩個不守行規的山賊,你現在也把齊州的山賊全都滅了,彆說找她的骸骨,就是一點動靜都冇獲得,莫非不感覺此中有古怪嗎?”
天氣已暗,行宮中的燈火垂垂點亮,一起沿著湖岸走著,岸邊垂柳依依,又走過一座橋,繞過幾棵大樹,才走到了太後住的暢春園。
“皇上駕到!”內裡響起了通傳聲。
她猜想顧淩霄必然是被皇上派來的人劫去了,皇上本特地安排顧淩霄在皇家寺院削髮,還想著近水樓台,可被羽宏如許一鬨,他和顧淩霄籌議好的事就泡湯了。
另有甚麼人曉得他們的行跡,要取他的性命,奪走淩霄?
寇煙說,她在宮中撞見過淩霄與皇上私會,隻怕兩人早就謀算著要在一起。
寇煙本不想說的,但她感覺必須得奉告羽宏了,不然他還會被皇上和淩霄耍得團團轉。
“那會是甚麼人?”羽宏隻覺受過劍傷的半邊肩膀痛得難受。
“那敢情好,還不快為皇上置桌案擺菜。”太後號令身邊的宮女道。
王寇煙從速將他扶到床上,讓他坐下道:“是的,必定活著。你碰到的那群蒙麵黑衣人或許底子不是山賊。”
“是誰?”
羽宏站了起來,道:“比起陛下每日為了國事日理萬機,微臣不算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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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煙神采凝重的道:“你對她這般在乎,她也對你一樣嗎?”
“謝皇上誇獎。”
他正思路萬千,不知不覺中馬車已緩緩愣住了,想是已到了西郊的行宮。
隻聽皇上又道:“有些日子冇見愛卿,愛卿倒是顯得成穩了很多。”
“那小我就是,就是當今皇上。”
可寇煙一貫是個謹慎得體的人,如果不是有九成的掌控,她是不會隨便胡說話的。
從馬車高低來,見已有幾個小內侍前來搬下車上的物品,他則跟著太後的近身內侍往前行。
但她不曉得該如何跟羽宏說才氣讓他明白,又不會再刺激到他。
藍衣宮女忙叫來其彆人,在與太後並排的左手邊擺了一張桌案,立即端上了酒菜。
一個藍衣宮女迎了出來,領著他進到園內,在太後用膳的廳外稟告道:“太後孃娘,南宮大人已來了。”
隻要她還活著,他總能找到她問個明白。
太後聲音和藹的道:“快入坐吧。”
太後不由笑了,道:“你說得也是。有你站在寧兒這邊,鎮國公畢竟都會支撐我們的。彆光隻顧著說話了,來嚐嚐哀家特地為你籌辦的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