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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州城並不大,隻不過是個邊塞小城,遠不如都城繁華。
“將軍,常侍從命奴婢送金創藥給您,特彆交代您徹夜臨睡前必然要塗些。”
羽宏一下抓住她的手腕,透著笑意道:“不痛。”說著便咬向她紅透了的臉頰,細細的輕咬。
可羽宏過了好一會都冇答覆她,她趴下一看,發明他已經睡著了。
淩霄看不見他的神采,盯著他寬廣的背,內心想著穿再多到了床上還不是讓他給剝光了,但感受還是暖暖的,看他的眼神也和順了幾分,為他悄悄蓋上了棉被。
因平州與吐渾交界,雖常常有戰事,但戰役期間兩國之間的邊民也會互通貿易,以是這裡的毛皮衣料便宜又貨真價實。
“怕甚麼,總有人會關的。”羽宏舉高一支手臂,向上用力一拉,床帳全散開的遮垂了下來。
蓋著同一床棉被,她不由靠向身材熱乎乎的他,隻覺暖哄哄的,也睏乏的睡了。
她不由有點失落的躺在了他身邊,猜疑的在想,他到底是個甚麼樣的人,時而霸道時而細心,時而老練時而深沉,看不清也弄不明白。
羽宏悻悻的鬆開她,不再看她,道:“說吧,又想求本少爺甚麼事?”
在為他繫好腰帶時,他悠悠的道:“既然想逛,明日就去逛吧。隻是我明日還要去軍中措置些瑣事,不能陪你,我會派兩個得力的人庇護你。”
淩霄一出府衙就認出了他,冇想到堂堂的參將也願做羽宏的狗。
第二日淩霄帶著雨萱逛平州城,另有羽宏派來的兩個大男人遠遠跟著,此中一個竟是阿誰冷血的吳參將。
淩霄有些發慌的道:“對本身的夫君操心機所該當,你不喜好嗎?”
羽宏伸長手捏住她的下巴,把藥瓶扔給她道:“不要?是還想要吧!少囉嗦,給我上藥。”
進到屋內,羽宏直接將她扔到床上,兩眼快冒火的盯著她,猛地侵壓下來。
淩霄在每套定製的冬衣的袖口和領口都鑲了金褐色的狐狸毛,那毛根根清楚,摸著也極舒暢。
淩霄微微一抖,幾乎迷亂的收回嗟歎,死力保持復甦的回過神來,推拒道:“放開我,內裡丫環仆人都還等著在,從速洗吧,要不水就涼了。”
也不曉得是哪個不見機的婆子跑到房門口送藥傳話,可羽宏聽到是常安派來的人,也不好生機,還摁著淩霄,道:“曉得了。”
淩霄一聽他應允了,正暗自歡暢,再聽他說還要派人庇護,又歡暢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