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下 浮生流年[第1頁/共4頁]
望著麵前兩位不請自來的吃瓜大眾,秦夫人我表示無言以對。
“無妨。”瘦子在桌邊落座,衝我故作責怪道:“心月的生辰,請了這很多傢夥,獨獨不知會我……我又如何惹你了?”
好吧,你這當嶽父的喜好就好……我頓覺無話可說,想想又彌補道,“燕子惱我不肯將湘兒許他家誌遠,卻許了皇長孫,揚言要跟我斷交。”
亢金龍一臉誇大的齜牙咧嘴:“好聽話有個屁用,又不管飽又不擋寒的。再說了,伉儷之道,行勝於言嘛。”說著,還給秦朗遞去個“你懂的”眼神。
燕子便故作一臉駭怪:“冇知己了啊,宮裡宮外的女人給你說過多少,連殿下都三番兩次為你牽線,是你本身推三阻四的不肯意!”
我等聞聲一愣,齊齊轉過甚去,卻見某太子還是一襲月白長衫,手中墊個錦盒,一臉戲謔地衝亢金龍點了點頭。
我不由發笑:這些而立之年的爺們兒,私底下怎地都小孩兒普通。
用宿世說法:閨蜜,死黨。
現在,我與危月燕這女人的乾係,如何說呢……
“本是來給你賀壽的,不過有情戲可看,也算不測收成。”危月燕從矮牆上一躍而下,衝我一挑眉道。
臥房裡,秦朗將一臉忿忿不甘的我摟在懷裡,柔聲安撫:“常日裡你倆好得一小我兒似的,如何就一言分歧打起來了呢?”
“昨早晨,你喝到縱情時,攬著殿下的肩膀對飲,但是冇瞥見你家老狼一張臉都黑成甚麼樣兒了。”
“你們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飽男人不知男人饑。”箕水豹非常無法地自飲了一杯,“媳婦兒那裡那麼好找。”
自嫁了秦朗,他深知我這不時到處惹是生非的性子,便教了我一些拳腳工夫,還日日逼我練功,兩三年下來,我這工夫倒也很有長進,隻是……
吵嘴雙煞。
“識得你多年,倒是頭回見你如此機靈。”
我臉頰一紅,低聲嘀咕:“本來是比武來的……”打到最後竟叫真了起來。
“當然是真的,殿下一提你就滿口承諾,我當你早有此意呢。”
然他話音未落,已被他家娘子一把揪住了耳朵:“還美意義說人家!你倒是說兩句好聽的話來,給老孃聽聽啊!”
“相稱悔怨。”我無法地捏了捏眉心,“我這輩子的錯事兒,都是喝醉酒以後犯下的。”酒至心不是個好東西,我決計再也不碰了。
“嫁給他是要涉身後宮的!後宮那處所,爾虞我詐、險惡無情、步步驚心,”想想我那粉團兒般敬愛、天使般純真的湘兒,我愈發頭痛,“我可不想把閨女往火坑裡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