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添亂不添香

番外上 今夕何夕[第3頁/共4頁]

自一年前,我爹因“機遇”終與徐皇後見了一麵,二人在城外的潭柘寺共飲了半個時候的茶,返來後渾渾噩噩了半輩子的老爹便改頭換麵普通,將昔日的琴棋書畫、裝幀印刷等十八般技藝十足拾了起來,日日忙得不亦樂乎。

秦朗作為太子的親信,天然留在了金陵,擔負錦衣衛批示使之職,然新科登第的冷小樹同窗,卻往北京任職去了。

卻被他一臉莫名笑容,不由分辯地攬了肩膀今後花圃走。

我乃至腦補出了宿世,白衣白帽的大夫一臉凝重地問產婦家眷,保大還是保小如許性命攸關的題目。

“今兒是甚麼日子?”

見他眼中一如昔日的炯炯八卦之光,我隻覺好氣又好笑:“千真萬確。不過,我家阿暖現在也不算身份寒微了,不久前被徐家大夫人收為義女,現在也算是徐家的義蜜斯,配得上冷嘉樹那小子。”

“你如何親身來了?”李雷換了刑部的禮服,侷促得直搓手,“你現在但是皇上親封的郡主,來給我戔戔一個六品官送賀禮,有失身份啊!”

“你們可知,今兒是個甚麼日子?”

他順勢拉了我的手,在石桌前坐下,“娘子的生辰,為夫日日放在心上,如何能忘了。”

從冷女人到秦夫人,我暗自祭奠我那逝去的芳華。

阿暖臉上一紅站起家來,嬌嗔地望我一眼,接過我手上的葡萄筐子。

與秦朗結婚的第二年,我寂寂無聞的腹中終有了動靜。

這情話說得實在撩人,我立時紅了一張臉,剛要開口,卻聞耳畔一陣“嘖嘖”之聲。

我不由莞爾,在兩個小糰子額頭上各賞一個親親。

他這番信心,倒不但來自他本身,更來自俄然從四海雲遊中返回金陵,在我床前守了一夜的我師父老羽士。

隻盼他來生做個心腸純真之人,琴棋書畫、詩酒風月,蕭灑地度過平生。

我立時從秦朗腿上彈了起來,指著這兩個吃瓜大眾,羞赧得有些語無倫次:“你們……大早晨的躲在我家花圃裡做甚麼?!”

“這是……”我眼中光芒閃動,“你何時備下的?”

我便垂眸,嬌嗔地在他胸前推了一把:“我還覺得你忘了。”

“阿暖,今兒是甚麼日子?”

早膳時分,我邊吃豆腐腦,邊似不經意地問秦朗。

他老母親我刹時紅了一張臉,望望四下無人才放下心來,乾脆一左一右牽了兩個小糰子至院中小榭裡坐下,取出點心分給他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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