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回 線索[第1頁/共2頁]

“我想問來著，可那大嬸怪忙的，也不大情願理睬我。”小螃蟹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裡透著委曲，我見猶憐得有些不忍心再說他，一旁的小樹卻開了口：

“禽獸不如！”我拍桌子忿忿道。

“哦？”我坐直了身子，“甚麼時候的事兒，那老婦人去三千營做甚麼，又為何被打？”

“如何套近乎？”

“老婦人叫甚麼不清楚，但她在茶攤時曾哭訴，說她家住惠安坊，老頭子早逝，是她單獨拉扯大了三個兒子。五年前牛大在靖難中戰死，現在牛二兩年未歸存亡不知，身邊隻剩一個孱羸不成器的牛三。”

“那老婦人被打的事兒，你從哪兒聽來的？”

“那老婦人姓甚名誰，家住那裡，可探聽到了？”

停業夠諳練，我非常讚成地點點頭，從荷包裡取出兩個銅板拋給小螃蟹：“給你兩文錢加班費，去那茶攤上喝杯茶，趁便把老婦人捱打的來龍去脈給我探聽清楚。”

我無法地搖點頭，訊息敏感和采訪才氣亟待進步啊，“你既然認識到這事兒有訊息代價，為何不上前去問問清楚？”

“是啊！”小螃蟹一張小臉上也儘是氣憤，“老婦人給打得懵了神兒，又被踹得重，掙紮了幾番都站不起家來，還是茶攤上有人看不過眼，疇昔將她攙了起來。那老婦人便哭得愈發悲傷，說他兒子誠懇，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虎帳裡不知是死是活。

我沉默地點了點頭：二皇子那樣的人帶出來的步隊，還能希冀他們三大規律八項重視？

“三千營劈麵不遠處有個茶水攤，我路過期聽那攤主大嬸跟茶客嘮叨的。”

“這都不算有那甚麼……訊息代價？”小螃蟹有點懊喪，“那就剩最後一個了：傳聞今兒三千營門口，一名老婦人被保衛打了，打完又被拉進營去，再也冇見出來。”

“過過！”我打了個嗬欠。

“今兒一早的事兒，那老婦人本是去看兒子的，說她兒子牛二在三千營從戎，已有兩年未歸，老婦民氣中思念得緊，便到三千營去看望。到了營門口，保衛天然是不放她進的，老婦民氣裡難過，便在門口大哭了起來。那保衛也是個混人，被老婦人哭得火起，便將老婦人拎起來抽了兩個耳光，又一腳踹了老遠。”

正哭訴著，卻見三千營裡走出來兩個軍官模樣的人，口中隻說帶老婦人去見兒子，卻不由分辯將白叟架進營去關了營門，直到現在也未見再送出來。四周的百姓都說，三千營向來霸道狠厲，匪賊普通，這老婦人隻怕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