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我俄然打了個冷顫:我如何會對個男人的內衣感興趣?
“虐殺……”小樹做出一個雞皮疙瘩掉一地的神采,“先私奔後虐殺,那八成績是阿誰閻公子乾的了。據你描述他阿誰長相,也很像無能得出這類事的人。”
現在看來,我這個被他救了一命的女子,和他這塊腰牌一樣,於他來講,不過是可有可無罷了。
想到此,我心底竟劃過一絲淡淡的傷感。
“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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