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雨點[第2頁/共3頁]

侍女眉心微開，笑道：“那豪情好，我們老闆姓徐，蜀州人士，離衜陽端莊不遠呢，不過他明天不在這兒，不如早晨你們到冋巷總店裡尋一尋，他常在總店待著的。”

臘月初十，沈雀歡找了個買金飾的來由出府去了，她和劉二英曾約好每個月的初十都會在老巷的孫記茶館裡會晤。

沈雀歡啞然，獲咎了官府？怕是因為那些關於羽馳軍的唱段兒吧？

她唯獨冇有說老闆的姓氏，紅芷有些焦急，孔殷的詰問：“那，你們老闆姓甚麼？”

紅芷笑著：“給各房的蜜斯啊。”

侍女非常殷勤：“這天香樓和冋巷的天香樓是一家，我們這邊兒算是分店，我們老闆就是都城本地人。”

“哎呀我的蜜斯，金銀有價，孝心可貴，就拿老安人來講，您如果送她一件兒金飾，老安人會奇怪嗎？你如果親手給老安人繡個護心甲，繡個腰封，你說老安人很多歡暢。”

沈雀歡拉住行人問：“這兒之前的茶館呢？”

“邯州也有天香樓嗎？”侍女迷惑了一瞬，隨後便笑盈盈的道：“許是都曉得天香樓的買賣好，仿造著開了的，我們在邯州可冇有分號。”

沈雀歡點了一壺碧螺春和幾盤點心。

“你說孫記茶館啊，獲咎了官府，舉家離京了。”

沈雀歡想起老安人身上戴的那些金飾，連她這個看不出價的人都曉得那是好東西，並且人老了真的甚麼都不奇怪。

——凶手名叫寶官兒，是從小奉侍慧王的內監，此人似有些神通，當日那般謹防死守之下，竟然也消逝無蹤，現在是朝廷緝拿的首要犯人。

歡迎她們的是一個雙十韶華的女人，她笑容滿麵，殷勤地領著她們往二樓的雅閣去了，沈雀歡要了一間臨窗的屋子，恰好能瞥見老巷最繁華的地界。

沈雀歡明白了，紅芷是怕被故交發明，她笑了笑，“車上另有維帽嗎？有的話你也戴上。”

沈雀歡卻打斷她：“人家都說了不是同一家。”回身朝侍女解釋道：“我們出身商賈，此次來都城就是想在酒樓上頭取取經，本想著和天香樓的老闆談一談，合股在衜陽開上一家的。”

“哦，邯州也有個天香樓，不曉得是不是也是分號？你們老闆貴姓？”

沈雀歡先前內心還因著本身的事兒翻湧波瀾，目送走了天子，她反倒唏噓起帝王的寡情。

一天後，宮裡頭才傳出此事的切當動靜。

紅芷低喃道：“這天香樓就是奴婢新主的孃家老爺開的，隻不過奴婢在新主家的時候，這天香樓已經被孃家老爺給敗光了，以是……以是奴婢也不能肯定，這個天香樓還是不是本來的天香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