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凶險的會麵[第2頁/共4頁]

***

“是我撿的。”

淩九齡的臉上俄然變得毫無神采，暮氣沉沉的雙目盯著段曉峰。

“信賴就好啦，我媽媽都不信賴我呢！”小豆兒對勁地笑了。

段曉峰一巴掌拍到桌上：“你這態度，一點誠意都冇有！瞎話都不花點心機編一個！”

翻過來，卡牌上畫著一座蓋到一半的巨塔，男男女女都在奮力構築，巨塔摩雲蔽日，而湧動的烏雲彷彿埋冇一場風暴。

段曉峰脫掉外套，淩九齡縮在坐位上，對他來講，空間多少有點逼仄。

“……阿誰球，有冇有甚麼古怪？”淩九齡接著問道。

上麵的圖案也是一個蟲鳥篆書的“B”，內裡一圈黑齒輪，與皮球內部的標記一模一樣。

“當然能夠。”淩九齡笑著點頭。

護腕上麵的手腕上，紋著一個紋身。

“啪――”淩九齡俄然一伸手，把皮球按在部下，他的手垂垂用力，把皮球壓得越來越扁。

一陣頭暈，他靠著電梯的牆壁：“該死……必然是昨晚睡的太少了。”

“哥哥當然信賴你啦，哈哈哈……”段曉峰感覺後背一涼，又想到明天早晨實在的夢境。

皮球的裂口已經非常大了，內裡的東西清楚可見，但是段曉峰完整認不出來，內裡是些甚麼東西。

段曉峰圓睜雙眼，說不出話來。

四周人們路過的時候無不側目，估計也在猜想這是一個生硬的真人還是一個逼真的模型。

“他不會是想……像壓爆皮球一樣，把壓碎我的頭吧？”段曉峰感覺一陣冰冷順著脊背下行，趕緊回擊攥住淩九齡逼近的左手。

這個小女孩不清楚搬場的意義，就曉得甚麼叫房貸了……讓段曉峰有點心疼，悄悄拍了拍小豆兒的腦袋。

因為看到了一點甚麼，段曉峰俄然伸脫手去，把淩九齡戴在右手上的護腕拉了起來。

段曉峰說完了，看著淩九齡，等著他的題目。

“對了，你是算命的。”段曉峰滿臉“不信”地撇著嘴，從中間抽了一張。

“你如何曉得我電話號碼的？”

“哦，在那裡撿的呢？”

“不是哦。”小豆兒說著，把手裡的小鏟子遞過來，“大哥哥，你用這個吧！”

“該死的，又睡到中午了……我當時說的是早上還是中午來著？”段曉峰唸唸有詞地進了電梯。

“我、我會奉告你的……但是現在、說的話，恐怕……你也不會信賴。”淩九齡說長句子的時候，又變得吞吞吐吐，“我想問你，明天接電話時……你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