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不許輕薄[第2頁/共4頁]
懦夫仍然不說話,但是轉過身來,抬手撫上她臉頰,目光裡含情脈脈的……
這羊咩咩還是不睬她。
是以又轉移了,再摸了摸中間一隻渾身灰撲撲的,道:“羊咩咩。”
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背上另有個胖娃娃?
林夏握著那雙肩膀,有點急了:“喂,我到了,多謝相送,能夠了。”
實在她也隻是最後掙紮一下罷了。方纔跑得太猛了,腰上痛得不得了,本身下地走路還真不必然走得動。
那人不答,單手拋出條絲線來,係在那母羊的角上。因而一手牽著羊,一手抱著她,冷靜往回走。
臘梅又笑:“既如此,奴婢有個主張。春蘭服侍的小母羊下崽了,產的奶水很足。奴婢去給公主溫一盞羊奶過來可好?”
羊圈是草搭的棚子,裡頭約莫有三五頭羊,瑟縮在草堆裡取暖。一個小丫頭在那邊侍弄,想必就是春蘭。紮著兩個美麗的小辮兒,一臉嘟嘟的嬰兒肥,和身邊瘦得跟根垂柳似的臘梅很不一樣。一個軟萌好捏一個窈窕有加,心想本宮既有飛燕又有玉環,端的好福分啊咩哈哈哈。
俄然有甚麼不對了,隻見那隻母羊哼哧哼哧地站起來,鼻子裡喘著粗氣,一雙眼睛血紅地瞪著林夏。接著後退幾步,後蹄子在土裡嘩啦嘩啦刨著。
臘梅和春蘭一前一掉隊來了,臘梅已經哭得臉都腫了,春蘭一臉氣呼呼地看著這邊。
春蘭立即止道:“得了吧,今後你攔著公主少去那牲口身邊些,就是我的造化了。你坐著,我去弄。”她言談利落,公然辦事也利索,不過一盞茶的工夫,就給把羊乳端過來,熱氣騰騰的,想來是煮過了,又細細吹著,給晾到半涼,才恭敬遞到林夏跟前。
林夏啪地一聲拍掉那爪子,罵道:“喂,我隻是說酬謝,並冇有說如何酬謝吧,你如何就脫手動腳的起來!一點都不尊敬!”
此人底子不帶停的,手裡的絲線一鬆,放了羊,手裡卻仍然抱著她,不曉得要去那裡。
回到行帳,林夏看看燭台上的蠟燭,取過束髮的銀簪子,覷著眼挑了挑燭芯,帳內頃刻亮堂了些。將那簪子吹一吹,放在一旁,抬手做了個雄鷹展翅的影子戲。
那貨一屁股坐在她胸前,拿前爪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扇著她。
懦夫轉頭,蒙麵的黑布之上一雙蕭殺的眼淡淡看住她。
林夏驀地感覺這個場景有些詭異。方纔跑得遠了些,從水草豐茂的那一邊深切大漠這一邊了。四下沉寂無聲。一個黑衣人一手抱著個小女人,一手牽著頭母羊,母羊還帶著小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