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鬼在北宋末年的日子

第二十六章 願者上鉤[第1頁/共5頁]

……

執白那老者名為李格非,字文叔,濟南曆下人,亦是蘇軾門下,昔年以一賦《洛陽名園記》立名文壇,但因陷黨派之爭免除,時價本年複起尚書禮部員外郎,不過為先人所知的倒是因為她女兒。

“哎哎哎~~有冇有眼力勁兒,不下了還占著座…”那人看來是想把那晁學士嘲弄到牆角裡。

“甚麼!!”

“咯咯…是,小娘子~~”

“啊呀~~不是啦晁學士,不是您的鸚鵡,是小娘子的鸚鵡鷂子~~您聽,鸚鵡還好著呢~~”船尾傳來兩聲清脆的鸚鵡學舌,“您聽,鸚鵡還好著呢~~”

這倒是邊上的李格非和呂希哲笑的前仰後翻了,“好一個願者中計!好一個願者中計哈!”,“你這薑太公但是把晁大學士這條大魚釣到了~~”呂希哲也是可貴的調侃起晁補之來。

“也冇甚麼。”蘇進清算著案子上的經籍,“…就是當初在廢寺寫的那本閒書。”

不但是晁大學士腦袋上冒省略號,就連一邊的李格非和呂希哲也是驚奇了,垂釣?在船上放鷂子就已經是奇事了,現在在這正在行進中的烏篷船上垂釣?釣的是甚麼魚啊?

“哈哈哈~~”

而那晁學士說來便更加人所知些,其名補之,字無咎,近五旬的年紀,乃是蘇門四學士之一。元豐二年以開封府及禮部彆院試第一入仕,可謂實打實的才高八鬥、學富五車。不過為人清孤廉潔、不事乾謁,也就是比較孤傲,再刺耳點、那就是茅坑裡的石頭,軟硬不吃的那種,以是也能夠設想他家財有多捉襟見肘了,此次鸚鵡的事兒天然是讓他好生愁悶。

東京內城東南春明坊的汴河兩岸風景旖旎,兩岸新柳沂水而嬌、頂風而媚,沿岸明石傍河雕欄上,每五步結一彩紙燈籠,串連起來,像是戴在汴水上的一條項鍊,明光溢彩、撩人眼球。高出汴河的觀音院橋上人流不息,多是新衣整齊於身,短鶴粗麻者鮮有,熟人相見後相互恭賀道賀。橋頭處綵棚延搭,內裡鋪陳冠梳珠翠等玩好之物,間列舞場、歌館,車馬交馳,歌聲嚶飛。夾岸瓦子內則是掉刀手伎、走繩弄蟲、小兒相撲等技藝百戲,令人目難暇接。垂髫小兒們圍著賈四郎的喬電影瞧了半天,一個個張大了嘴,或者是姚遇仙的水傀儡,舞走魚龍、竄改奪真,端的是令人瞠目結舌。沿街船埠處夜有賣乳糖丸子、皂兒糕、澄沙糰子等果子宵食,裝花盤架的寶馬雕車上插飛蛾紅燈,穿行在喧鬨的叫買叫賣聲中,遍目所望而去的、儘是一派熱火朝天的新年氣象,燈華流轉間,美態方豔旖旎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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