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哪個不怕死的敢撞上去,絕對是了局慘痛。
季流年,你如何能?
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那股氣憤,季流年將手中的筆朝桌上重重一拍,撞擊聲頃刻響徹了全部集會室。
握著筆桿子的手,越收越緊,直到指尖微微泛白,才稍稍鬆了一分。
這女人,是真不懂,還是在裝不懂。
來得那般俄然!
季流年眯眼望著不遠處的女人,他真的有一種想要上去掐死她的打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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