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擱淺”二字，我寫不來（4）[第2頁/共6頁]

接連幾聲還是冇有人來應門。

為了熱烈撐個場麵，我們還請了一些之前的老同事。

“看你吃得個底朝天，真有那麼好吃？”我邊笑邊開端清算。

橘黃色的燈光下，許莫然的一張臉慘白得嚇人，毫無赤色，唇因為咬得太用力已經流了血，眼神迷濛，那邊麵蘊著深深的痛苦、掙紮以及啞忍，他的臉頰上、額頭上有大滴大滴黃豆普通的汗珠不斷地往下滴落。他緊抿著唇，雙手不自發地按住本身的左腿。

“行，快點啊，我已經做上了。”

不過，即便真是一具屍身，他也是崇高的、都雅的。

“你在發熱？”

“嗯。”他點頭，“熬煉一下對身材好。”

“秦子陽，這些煙你可得免得點抽，熊貓煙，中心特貢，嗬嗬，抽光了不是誰都能買得起的。就像那些女人，你的那些馬子，一個個愛得死去活來的，到頭來呢，不是全棄你而去？樹倒猢猻散，你這棵樹倒了，她們就去尋覓其他的，歸正叢林裡多得是，不怕找不到。”

幾個女人湊在一起時談起來的不過就是那幾個話題，當中秦子陽明顯占了重頭戲。實在全部T市這一個月來，茶餘飯後的話題估計都與這個名字分不開。

他吃了藥，喘氣著靠在沙發上，手還是緊抓著那條腿。

我一瘸一拐地走到門口，手還不住地揉著那發麻的雙腿。

我冇有答覆，我見不慣他這類神采。我曾說過，他秦子陽不該如許，他就應當是那種高高在上的人，那種彆人來求他他都不屑一顧的人，那種和誰說話都疏離冷酷的人……

他皺著眉，臉部的神采有些猙獰，五官收縮在了一起，讓人光是看著都感覺疼痛至極。

他思慮了一會兒，點了點頭，“那我先歸去換件衣服再過來。”

我忍不住探脫手摸向他的腿，悄悄地捲起褲腿，然後看到一番觸目驚心的氣象。我立即用手捂住嘴，才禁止本身驚叫出聲，但還是有淚水往上湧，哽咽也狠狠地被壓在喉嚨中。

之前站得有多高，現在摔下來就有多慘。

到了淩晨四點多鐘時，他醒了過來，展開眼看著我，眉頭微微皺了皺，彷彿正在用力地回想著甚麼。

他點頭，“不消，就在這就行。”

他還是點頭。

“嗯。”

“好了，我歸去了，得好好睡一覺，明天還要忙活打扮店開業的事。”

“我現在動不了。”好半晌，他艱钜地吐出這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