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2.咳血[第1頁/共5頁]

“小蓮子，朵朵，你們餓了吧？姨姨給你們吃點心，好不好？看，這是離凰姨娘給你們帶來的菊花奶糕，糯米粉團。”蓮弱塵從案幾中間的矮架子上，取出了兩盒精美的糕點，遞到孩子們的麵前。

灰衣女子耐煩的寫完了最後幾筆，她悄悄吹著灑金箋上的血墨，又謹慎的將紙卷捲起來，用潔淨的粗布包好。這才抬開端來，左擁右抱住兩個敬愛的孩子。

從窗棱上的破洞，能夠看到兩排清臒的灰衣身影。他細心尋覓著，但卻看得影影綽綽。他抿緊雙唇，剛想拍門。從內裡排闥而出一個大哥的女尼。她瞥見他，吃了一驚。但從他明黃繡龍的衣衫上，已經猜出了來人的身份。

“修行是贖罪，修行也是積善。姨姨但願，上天能佑護姨姨的孩子，和孩子的……爹爹。但願他們安然安康，快意吉利。”蓮弱塵愣了幾個呼吸，和順的笑了。

西望山山頂的小小尼姑庵。

她緊緊抱住兩個孩子，本想溫聲安撫，卻內心當中一個勁兒的翻滾著，喉頭一陣腥甜，竟然吐出一口鮮血，噴濺在矮幾上。一時候，她渾身有力，癱倒在桌幾上。

“彆怕，這是師父給我的拯救神丹……姨姨吃了……就會好的。小蓮子，你彆礙手礙腳的。”

“笨伯，你懂甚麼，姨姨在修行，不能吃那些奶糕。”朵朵小大人兒般，鄙夷著小蓮子：“你看姨姨的手指頭，我師父說，隻要最虔誠的修行者，纔會刺血謄寫佛經。”

“姨姨，你甚麼時候寫完，就能陪我們玩了呢？”小蓮子手裡拿著幾個用狗尾草編織的小植物，他扒著案幾，甜甜的看著那女子。朵朵則緊緊拉著小蓮子的手，她的手裡拿著野花編織的花環。

“為甚麼？這處統統甚麼好。”朵朵驚奇的問。小蓮子跟著點點頭。

夜斬汐躊躇半晌，他徐行走向經堂，法度沉重而遊移。

“施主，請自便。”清悟無怒無喜，還是平平如此：“菩提本非樹，明鏡亦無台。本來無一物，那邊染灰塵。統統有為法，儘是人緣合和，緣起時起，緣儘還無，不過如是。施主，你聰明過人，這些事理，心中天然明白。貧尼不再多言。”

那人低垂著頭，長長的黑髮就垂散下來，落在肥胖的肩膀上。時不時的，她就咳嗽幾聲。

“為甚麼？尚書房的徒弟說，父皇是東華九州最慈悲而巨大的君王，他會恩賞和富養天下子民。並且，隻要小蓮子喜好，父皇也必然會喜好你。”小蓮子信心實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