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你到底是誰啊[第1頁/共2頁]

葉靈川愣了一下，心中一陣苦楚。

蕭蒻塵呆呆地望著他，心中不由苦澀起來。曾經他也用如許的目光諦視著她，在全天下都把她當作可駭又肮臟的臭蟲時，隻要他把她當作希世珍寶。即便是曾經那麼脆弱的他，也情願為了她與全天下對抗。

他的手越攥越用力，本就深深刺進他們手心的碎片刺得更深，彷彿那些破裂的影象碎片，越是不想放開，越是緊緊握住就傷得他越深，起碼他也想讓她嚐嚐這類滋味。

蕭蒻塵忍著疼痛冒死點頭，她當然痛，但是在葉靈川麵前，她是冇有資格說痛的。

“是麼。”她瑟縮的模樣讓他皺起眉頭，他眼神暗了暗，從地上撿起一塊碎玻璃放進手心，然後緊緊握住蕭蒻塵的手，伴跟著一陣刺痛，鋒利的碎片深深嵌入兩人的手心，鮮血順著他們的手臂流了下來。

而葉靈川隻是淺笑著望著蕭蒻塵：“現在呢，現在這模樣你會活力麼？”但如果細看，就能瞥見他含笑的眸子裡濃烈的氣憤。

她說過，如果她痛苦能讓他獲得幸運的話，他給她的痛，她會照單全收。因而她放棄了掙紮，彷彿下定決計般回握住他。

蕭蒻塵驚奇地昂首，葉靈川的目光充滿蒼茫，彷彿望著的是一個完完整全的陌生人：“你到底是誰啊……明顯有著和她那麼類似的臉，為甚麼我那麼冒死地，那麼冒死地找，卻在你身上完整找不到她的一點影子。”

葉靈川卻看著她手中的杯子皺起了眉頭，然後奪疇昔狠狠摔在地上，鮮紅的液體濺了一地，驚呆了世人。

“隻是個女孩子！”他的眼睛因為氣憤變得發紅，“如果她隻是個女孩子，我哥現在說不定還活在這天下上呢！”

“對不起。”她報歉。

如果當時候你也能如現在普通，不管多麼痛苦都緊緊握著我的手，不管我如何要求你都不放開該多好，但此時你的回握除了諷刺另有甚麼意義。

明顯曉得這些再不屬於她，明曉得這是她應得的報應，但她就是忍不住難過。不想讓人看到將近掉出的淚水，她冷靜走到一旁跪下來去撿碎掉的玻璃碎片。卻不曉得葉靈川一向在看著她，悄無聲氣地走到了她的身後。

“你是用心的麼？”他咬牙切齒地說，“你如何能夠這麼暴虐，用心把酒端來。”

而蕭蒻塵仍然麵無神采地點頭：“冇有。”

“我在問你話，”他蹲下來，冷酷地盯著她流血的手指，“我方纔那樣對你，你會活力麼？”

“你，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