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魏文魁

第二十六章、良辰可待[第1頁/共4頁]

他這詩如果在劉備麵前吟,那大老粗必定聽不懂;如果在孔融麵前吟,實在也含混,因為孔融的詩路不對;但是在曹操麵前吟,他曉得曹操你必定懂的――這詩就跟曹操的“老驥伏櫪,誌在千裡,義士暮年,壯心不已”的確是同一種feel,太合拍了有冇有?

他一時被曹操的氣勢給震懾住了,竟然傻愣愣地坐在那兒就毫無反應,直到兩個衛兵衝出去,再次把繩索套到了他的脖子上,他這才緩過勁兒來,心說莫非本身這就要真的完了?不管史乘上也好,演義上也罷,另有比本身更悲摧的說客嗎?就算那廢料蔣乾,遊說周瑜失利也冇給砍了腦袋啊,中了反間計返來,曹操也冇殺他啊,乾嗎你明天這麼火大?老子是來遊說你的唉,又不是闞澤來獻詐降書!

曹操咧了咧嘴,冇有答覆,倒是戲賢接上了話茬兒:“那管亥率百萬黃巾,縱橫青、兗,聲望素著。倘或寬放,有如縱虎歸山,他日揭竿複興,又將如何?請是先生三思。”

你有甚麼來由殺我?你冇有來由殺我啊!我又不是布衣百姓,老子好歹是個士人,家中好歹另有人在青州和徐州仕進……等等,老子懷裡不還揣著曹德的手劄哪嘛,我害的哪門子怕啊!

既然本身在氣勢上占了上風,他也就不拐彎抹腳了,直指題目的核心:“曹公何故不肯寬放管亥呢?”

戲賢又再介麵:“百萬黃巾,固然曾是循分農夫,畢竟信奉張角的邪教,流躥已久,現在縱之使去,倘若管亥等渠魁居間聯絡,恐怕餘燼複興,如之何如?”

幸虧曹操說的是“綁了,推將出去”,而不是直接“推出去”,那兩個衛兵再有經曆,綁人總得花點兒時候啊,並且是勳又不是毫不掙紮,一邊裝出副大義凜然的麵孔,一邊吟著詩,一邊是聳肩膀、扭脖子,儘量遲延時候。

他吟的這是陶淵明十三首《讀〈山海經〉》詩中的一首,不過給竄改了兩個字。原詩末端是“徒設在昔心,良辰詎可待”,意義是說精衛和刑天過往的大誌壯誌當然存在,但是他們所期盼的誇姣光陰、他們的抱負,卻再也等不來啦。是勳給改成了“既設在昔心,良辰自可待”,意義就滿擰,變成了:精衛和刑天過往的大誌壯誌既然曾經存在過,那麼他們所期盼的誇姣光陰、他們的抱負,就必定有能夠比及的一天!

想到這裡,膽氣陡壯,就想要仰天大笑啊――可再一揣摩,剛纔曹操已經笑過了,再來這招是東施效顰,恐怕弄巧成拙。因而他一梗脖子,乾脆吟起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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