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上山為賊，落草為寇（二）[第2頁/共3頁]

莫浪為他求符，他冇有推讓，更冇有稱謝，而是順水推舟，承了莫浪的情。現在他做了看起來最明智的事情，或許大多數人都會挑選和他一樣，向這些山賊們賠罪報歉。

莫浪握緊的拳頭微微一鬆，因為缺血而成紅色的皮膚當即充血，變得更加鮮紅――這不是他服軟的行動，而是阿誰壯漢的步步緊逼，說話鋒利的挑釁，讓他有點活力。

“你娘說他們都是世外高人對不對？”黃舉望著山上的諸多大樹，眼裡閃過一絲黯然，他不能禁止一個小孩子對媽媽的珍惜和信賴，以是他當然不能說慶嫂給小樹皮灌輸的思惟是荒誕無知的，隻能輕聲說道：“他們是有些玄乎，但不能全信，曉得嗎？不要等閒信賴他們。”

想到小樹皮，黃家收回了伸開的雙臂，淺笑轉頭，想要看看阿誰敬愛的身影。

小孩子的獵奇心就像是貓一樣，如果一片極新的天下在他們麵前，而他們卻看不到，得不到，那麼這件事情就會在他們的內心逐步構成一個羽毛，不斷地生出瘙癢的感受，直到他們真的踏過那道門檻，見到那另一個天下，另一方天空，心的束縛，就擺脫了。

“要不小樹皮站在門外看看？我就鄙人麵等著你。”黃舉思來想去，隻得想出這個對小樹皮不負任務的體例。

黃舉淺笑望著小樹皮的敬愛行動，看著他非常守端方地待在門外，一待就是一刻鐘，便放下心來，舒暢地伸了一個懶腰。

“不是啊。”黃舉耐煩說道：“我不喜好內裡那些裝神弄鬼的人，老是故弄玄虛，哄人財帛，哄人信奉。”

“舉蟈蟈，要不我們去內裡看看吧？”小樹皮嘴裡含著米團，加上不過三四歲的年紀，含混不清的把“哥哥”叫成“蟈蟈”，冇有令黃舉感覺老練，反而隻剩下了令人垂憐地敬愛。

老羽士的神采紅白變幻，較著預知到了不久以後產生的槽糕事情，以及本身的薄命之旅。

老海見他還不快滾，不悅地大聲嚷道：“你這粗暴山民，如何如此磨嘰？真不是個爺們……臭娘們，快滾吧，老子的耐煩是有限的！”

“諸位大哥們，我在這裡向你們賠罪報歉了，能不能放過我們？”蕭候梓被老海的五大三粗，不講事理嚇壞了，還不待莫浪開口，他就先行告饒了起來，雖說冇有骨氣，但也有一份情義，把“饒了我們”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