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的鉤鐮寶刀呢?[第1頁/共3頁]
張遼不由想起昨日淩晨從小平津回雒陽途中,在邙山腳下碰到二三十騎沿小道向東疾行,現在想來,領頭之人就很像是在西園中曾見過的典軍校尉曹大。
洗完臉,張遼忐忑的表情垂垂平複,取了鎧甲和頭盔披戴好,就要去兵器架上拿兵器,這貌似是他每天下認識的行動了。
先是大將軍何進誅殺十常侍不成,反被十常侍騙入宮中殺死,隨後十常侍挾製少帝劉辯和陳留王劉協夜逃邙山當中的小平津,卻被河南尹王允部下的中部掾閔貢救下,不料在車駕從邙山迴歸雒陽途中,又被強勢入京的董卓攔駕。
如何應對這詭異的情勢?張遼想想就頭大,他俄然來到這個陌生的期間,陌生的環境,即便有小黑狗左慈提示,但一時之間很難立即適應,現在又在最危急的時候,如果一個不謹慎,就是人頭落地,小命不保。
至此,董卓已是一家獨大。
張遼看著兵器架上一杆陳舊的鐵矛有些發怔。
比董卓還要先入京的氣力派、張遼的老下屬丁原不平,挑釁董卓,卻被董卓策反了丁原麾下的主簿呂布。呂布本就與董卓有友情,冇多躊躇便殺了丁原,收攏了丁原的全數兵馬,向董卓效命,又認董卓為寄父,被封為騎都尉。
現在雒陽早已完整被董卓掌控,成為龍潭虎穴,而張遼還傻愣愣的一頭鑽了出去,更帶著一千二百新卒,如同把一大塊肥肉放在了董卓嘴邊,董卓焉能不吞?
本來,就在張遼送大將軍何進之命到河北募兵的兩個月期間,雒陽早已風雲變幻,天翻地覆,物是人非。
時候不知不覺就疇昔了半個時候,估摸著到了淩晨五點擺佈,能夠洗漱了起床了。
大將軍何進在張遼解纜前將他從曲軍侯提為假司馬,本來是個過渡,等他募兵返來,便是名正言順的佐軍司馬。
正如左慈所說,汗青上的張遼必定是過了這一關的,不然也冇有今後的傳奇了。如果遵循張遼本身的脾氣和做法,應當能夠過關。固然張遼在董卓麾下時名聲不顯,明顯冇獲得重用,申明此次見麵隻算是不好不壞,並冇有獲得董卓信賴或正視,但畢竟是保住了小命,纔有厥後。
咦?我的黃龍鉤鐮寶刀呢?!
張遼拍了拍臉,想拍去臉上那點大大咧咧,拍出一個大將風采來。
拍了兩下便停了下來……一會還要去見董卓,彆把臉拍腫了,嚇著董卓,激起大悍賊的凶心。孃的,這不是練習,這不是練習,命隻要一條!
大將風采……這個有點靠譜,人的第一印象很首要,特彆是對這類喜怒無常的人,看對眼了,危急就很輕易疇昔了。看不對眼,那可就真傷害了。